纪凡的岁月湮灭之墙很强，属于顶级的防御战技，但许墨的三千飞羽也不简单，类似于秦初的剑雨，每一道羽剑都蕴含着很凝练的规则之力，被岁月湮灭之墙消融的同时，也是消耗着岁月湮灭之墙的能量。

“大人，这是消耗战了，您怎么看？”看了一眼虚空乱流中交战的双方后，秦玄凌看向了秦初。

秦初看了一眼罗兵，随后开口，“目前的消耗战，纪凡处于弱势，他的岁月湮灭之墙，跟许墨道友的三千飞羽相比，蕴含的规则之力差不多。规则之力差不多的情况下，那么防御起来消耗就大，除了每一处被攻击之地的消耗，维持其他范围的消耗也不小，因为不全面支撑，防御之墙就要崩灭，而许墨道友的三千飞羽，就不用管那么多了，范围攻击就可以，没有一柄羽剑的能量消耗是多余的。”

听了秦初的解释，秦玄凌就明白了战况，秦初的分析很有道理，很接近事实，这说明战斗中许墨是占有优势。

给秦玄凌解释过后，秦初也思考着，如果自己碰上纪凡和许墨是什么情况。

思考了一下后，秦初就有了结论，如果他是纪凡的位置，他施展毁灭剑域，可以抵挡住许墨的三千飞羽，且消耗不会像纪凡这么大，消耗上基本和出手攻击的许墨差不多，甚至会更低，因为剑域内的剑气跟对方的剑气对碰后，消散了也还存留在界域内。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他支撑了剑域抵挡攻击的同时，还可以出手反击；至于说面对纪凡的防御，秦初觉得自己想攻破也没有任何问题，且不说用葬天棺挥砸、用诛邪剑直接硬斩，就算他用剑雨破都没问题，毁灭剑雨那是至高毁灭规则加持，可以碾压纪凡的岁月之力，除了毁灭剑雨，轮回剑雨也是可以，岁月之力只是轮回规则中的一部分，所以秦初用轮回剑雨，也会对纪凡的岁月湮灭之墙形成碾压。

在易身处地的思考下，秦初觉得没问题，纪凡和许墨的招数，他都能顶住和破解，且难度不大。

在秦初思考的时候，虚空乱流内，纪凡的岁月湮灭之墙崩塌了，主要是消耗太大，他的元气能量没跟上，没有持续支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