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艳当然不会给他们机会,继续说道,“我是徐虎头的姐姐,现在我们的父母不在我们身边,我俩都是未成年,但作为姐姐,我也算是徐虎头的家长,我的弟弟还小,说话冲动您别介意,您有什么苦楚可以跟我诉,我替你做主,要是我弟弟真该受教训,我绝不护着。”
“你你能赔我们村那娃子的胳膊吗?能能赔他这么长时间吃的苦吗?你你懂那疼得感受吗?你懂都不懂!”
徐艳艳把身后沈琢手里拿着的她的棍子往前一拄,“秦大队长,您别急,正巧我骨头也受伤,我懂,太懂太懂了。可咱就是说,刚刚我弟弟讲是那孩子自己从树上掉下来的,我想请问是不是?”
“是,可可是……”
“所以你们村的娃子到底跟我弟说了什么,我弟能把人吓到树上去?”
“要怪就怪他自己胆子太小!”
徐艳艳转身拍了一下徐虎头,“大人说话,小孩子吱什么声!”
“他说说……”
瞧着秦大队长又开始激动,徐艳艳转头问徐虎头,“他说了什么?”
“二姐,他一个大人说话都不分重点!不是一个小孩子说,是一群小孩子!也不能叫小孩子,他们和我一样大,有的还比我大,他们说我娘是破鞋,说我爹是死聋子,说你走后门,搞不正经的东西当上我们大队部的会计的,我别的不说,问题是你那会儿还没当呢!他们就敢造谣!二姐,你知道我当时气什么吗?我气的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同样都是小孩儿,我就不晓得我们村大人们发生的事情,他们还不是我们村的,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他们家里的大人说,被他们听见了,他们觉得大人说没事,他们说也没事,在我面前说也就算了,还在学校里说,这我能忍?!”
徐艳艳的表情从徐虎头说这些话开始便从假笑变成一脸严肃,不顾公安在场,眼神严肃又蔑视地盯着秦大队长,直达把他刚恢复原色的脸再次盯红。
“你你这都是猜的,他们还小,都不懂事,再说也道过歉了……”秦大队长看了眼顾公安,赶忙解释道。
他是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纪这么记仇,还这么记事儿,当时那群孩子随口说的,严重的全被他给记住了,不仅记住了,他还无所谓的重复,这要搞有的孩子早说不出口了。
“秦大队长,既然你也承认了我弟说的是事实,那么我想我也没必要在这儿听你诉苦,不,您这完全是没苦硬诉,您不觉得无故造谣生事的人摔断了胳膊只是老天对他最小的报应了吗?”
秦大队长要反驳,徐艳艳直接一句,“好了,秦大队长,我相信我们的公安同志,他们一项都是秉公办事,既然他们都判定了,我就认,不再到你村里找那群孩子,哦,还有他们的家长算账了。”
“诶诶诶!”秦大队长“诶”了半天也没“诶”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