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笑起来的亲爹,徐虎头气得放下凳子一屁股坐上去,“二姐快点!我饿了!”
正给爹妈盛饭的徐艳艳一个眼神撒过来,“没长手吗?”
徐虎头惊了,左想右想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大脑瓜子一转。
“二姐你这回的相亲又黄啦?嗐!我说什么来着!沈宝山除了个子高,胡子都不长一根,他就是一女的!你说那陈婆子介绍谁不好,非得……”
徐虎头的声音跟随着情绪前小后大,徐半青只听见了后面,赶紧严肃的喊了徐虎头的名字。
陈婆子人是爱占人便宜,说人是非,给人做媒也只看好处,但好歹还愿意给自家介绍,徐半青就很感激了。
徐艳艳盛好两碗饭放好,又和徐半青配合着将徐满青挪过来,看着还气鼓鼓的徐虎头,边拿起勺子喂徐满青饭,边说道,
“怎么非得你姐我伺候是吗?你是我爹还是我娘?问你没长手就是问你没长手,长手了吗?”
看看已经开始扒饭的爹,再看看吃得都安静下来的娘,徐虎头两手一拍,双肩一耸,站起了身,“得!终究啊~是奴家错付鸟~!”
声调揉捏高亢到忙着扒饭的徐半青放下筷子,一巴掌扇了过去。
屁股开花的徐虎头,老实的盛饭,委屈的夹菜,一口下肚,再也没有二话,埋头就是吃。
二姐什么时候在厨艺上开这么大个窍呀!
徐虎头好奇的很,明明没有肉,可这菜吃起来就是香!
最后一碗汤下肚,四肢都舒坦了起来。
盆吃干,碗舔净,一家人心满意足的齐齐打了嗝!
徐艳艳合理认为是大家长时间缺油水的身体得到了慰藉,所以才这么……没出息的差点连盘子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