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的裤子都脱了。
刘氏也准备好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元军打了过来。
赵构吓得当场就萎了,丢下刘氏,边穿裤子、边往外跑。
当时,卫士突然发生兵变,闯进宫内的士兵询问赵构在哪里,吴芍芬急中生智地骗过他们得以免祸。
等卫兵走后,吴芍芬并没有跟其她赵构宫里的女人一样,在侍卫的护送下,慌乱逃窜,她穿上一套戎装,拿出弓箭、长刀装备上,然后抢了一匹灵马去追赵构。
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吴芍芬追上了赵构。
当时,赵构身边只有两个宦官、几个内侍,君臣几人逃到了河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小船。
就在赵构君臣想乘坐这只小船过河之际,一群溃兵追了过来,见赵构他们有船,他们红着眼睛非要抢赵构他们的船,赵构等人当时都被吓得缩成鹌鹑状,不知该如何应对。
吴芍芬见了,张弓搭箭,一箭一个,连着射杀了六个溃兵,震慑住了其他溃兵!
吴芍芬大声道:“此乃真天子,你等莫非想要造反?”
吴芍芬的勇武,让溃兵全都不敢上前。
吴芍芬登上船,然后护送赵构过了河,之后一直护送赵构过了长江。
在那之后,吴芍芬不在赵构身边,赵构就不敢睡觉,只有吴芍芬一身戎装的站在赵构的床边,赵构才能安心入睡。
尽管赵构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赵构真的对吴芍芬越来越依赖了。
而且,赵构越来越觉得,同样高大的吴芍芬,跟她母亲韦贤妃有些像。
——别人所不知道的是,之所以吴芍芬一身戎装护卫着赵构,赵构就觉得很安心,就能睡好觉,这除了因为赵构觉得吴芍芬极为忠於他、实力又强在关键时刻能够保护他以外,还有,吴芍芬在他身边时,就让他想到他小时候韦贤妃无微不至地保护他时的场景。
总之,吴芍芬对赵构越来越重要,赵构也越来越喜欢吴芍芬,甚至於,赵构都动过要立吴芍芬为皇后的念头。
可从扬州逃出来了不久,赵构就发现,他废了,根本就无法成为一个男人。
赵构找来了同样逃出来的张氏。
可跟上次张氏还没完全脱光赵构就想提枪上马不同,这次张氏哪怕脱光了,赵构也没有任何反应。
后来,康履给赵构找来了一个拥有丰富经验的娼妓。
可那娼妓,哪怕使出浑身解数,赵构都无动於衷。
那时赵构就病了。
这样的赵构,面对吴芍芬,那是有想法,也没有办法。
赵构不甘心如此,也不想放着吴芍芬不能碰。
所以,赵构连朝政都不管了,一心四处寻医问药,结果爆发了苗刘兵变,不仅赵构被捉了,赵构的所有女人,包括吴芍芬,全都被捉了,然后被送给了江鸿飞,成了江鸿飞的女人。
这一刻,赵构不禁想起,吴芍芬陪他渡江时,有条鱼跳进他们的船中。
吴芍芬急中生智说:“这是周武王白鱼入舟的祥兆。”
赵构大喜,封她为和义郡夫人。
后来,他们安全了,赵构立即就迫不及待地进封她为才人。
在之后的相处中,赵构惊讶的发现,吴芍芬不仅有着一身不错的实力,还博通书史,又善於写作,当真是文武双全。
赵构想好了,等他的病治好了,他第一个临幸吴芍芬。
不想,赵构的病不仅没有治好,在苗刘兵变中,反而越发的严重了。
现在,赵构顺风都尿脚面。
更为关键的是,现在的吴芍芬已经不属於赵构了,而是属於好色的江鸿飞。
吴芍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赵构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赵构的心很痛很痛很痛!!!
赵构又看了一眼刘氏,真漂亮啊,可他两次都没有真正得到过这个女人。
如今她也将属於江鸿飞了。
赵构又忍不住去看永嘉郡夫人张氏和张才人。
赵构不太喜欢前者,前者的性子有点冷,所以她被送进宫后,并没有临幸过她。
后者很温柔,就像水一样,除了吴芍芬,赵构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她,而且她是扬州张氏嫡女,其家族给了赵构不少的帮助。
赵构成为“太监”之前,临幸第二多的女人就是她。
第一多的是为赵构生下了赵构唯一儿子的潘贤妃。
现在,应该称潘贤妃为潘太后了吧?
赵构找了找,没找到潘太后的身影。
赵构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田春罗和姜醉媚以及她们身前的一堆儿女身上,尤其是较大的五个女童身上。
田春罗和姜醉媚一共为赵构生下了五个女儿。
而且,田春罗还是赵构的第一个女人。
一直以来,赵构都不敢想田春罗和姜醉媚以及她们为他生的五个女儿。
因为田春罗和姜醉媚以及她们为赵构生的五个女儿,就是赵构是一个懦夫的证明。
赵构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穿透,每一寸都透着刺骨的寒意。他凝视着那五个亭亭玉立的女童,她们或笑语嫣然,或低眉浅笑,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属於这个年纪的成熟与温婉,那是岁月与命运在她们身上悄然刻下的痕迹。
这五个女儿,本该是他赵构的骄傲,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
田春罗与姜醉媚,两位曾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温柔乡,如今却成了江鸿飞床上的女人。
江鸿飞完完全全接纳了赵构曾经的一切,包括那些被赵构自己视为耻辱的过往。
赵构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悔恨,更有深深的无奈。
赵构不敢去看田春罗与姜醉媚以及他的五个女儿,不愿再让那温馨的画面刺痛自己的双眼。但即便如此,那份温情依旧如同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此时此刻,赵构终於明白了,这里确实是宋高宗宫。
只不过,这里不是他赵构的宋高宗宫,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不属於他了,而是属於江鸿飞。
江鸿飞让他来这里看看,不是江鸿飞大发慈悲,而是江鸿飞准备羞辱他、报复他。
“接下来,才是对我的考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