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人比赵构更让人恶心吗?
听见江鸿飞赤裸裸的侮辱赵构,一些厚道的原本属於赵构的女人,沉默不语;而一些想要讨好江鸿飞的原本属於赵构的女人,则跟着江鸿飞一块捂嘴掩笑。
赵构两次都没有真正得到的刘氏,更是附和江鸿飞道:“官家太侮辱狗了,狗还不嫌家穷,他却一心逃出自己的家,为此,甚么父母、妃嫔、女儿,他全都能舍弃,逃走时,半点不带犹豫,哪怕是她的妃嫔就在旁边,他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便果断抛弃,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一个自私自利的懦夫!”江鸿飞见刘氏骂得自己很舒心,道:“好,骂得好,骂得妙,甚得朕意,嗯,升你为才人,赏赐你灵器一件、灵币百缗、东珠一对,今晚教你侍寝。”
刘氏大喜,忙道:“谢主隆恩!”
见此,不少女人有样学样,也学着刘氏,历数赵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愚蠢昏庸、胆小懦弱。
一时间,宋高宗宫内喧嚣不已,夹杂着对赵构无尽谴责的刺耳交响。
江鸿飞立於赵构前面,目光如炬,他非但不加制止,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享受着这难得的“真心话”时刻。
“众位爱妃所言,句句在理,字字诛心。”江鸿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赵构,你可知,古往今来,帝王虽贵为九五之尊,但若失了民心,失了脊梁,便如浮萍般无根无依。就凭你这酒囊饭袋,也配当皇帝?”
赵构跪在地上,头埋得更深,双肩微微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悔恨。
赵构心中五味杂陈,昔日的辉煌与今日的屈辱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几乎窒息。
“朕今日,不是要做那审判者,而是要让天下人知晓,你赵构就是一个可耻至极的懦夫。”江鸿飞的话语掷地有声,回荡在宋高宗宫中,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江鸿飞说完这话,就在暗中防备着赵构的暴起。
不只江鸿飞,江鸿飞的一众亲卫,也在暗暗防备着赵构。
甚至可以说,赵构只要敢暴起,就是不死,也会被扒一层皮。
可赵构也不知是预判到了,江鸿飞毫不留情地侮辱他,就是想找机会收拾他,还是懦弱到了,哪怕受到了这样的侮辱,他依旧不敢反抗,总之,面对江鸿飞的羞辱,赵构敢怒而不敢言,就那么默默地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老实说,见赵构如此能忍,江鸿飞真不禁有些佩服他。
毫不违心的说,江鸿飞看着赵构心想:“难怪你能成为南宋的开国之君赵宋王朝的宋高宗呢!”
江鸿飞不是在说反话。
虽然江鸿飞看不上赵构,但江鸿飞必须得承认,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一种本事,而且是一种很大的本事。
当然,忍和怂还是不一样的。
而放在赵构这里,江鸿飞实在是分不清,赵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亦或是两者都有之。
猫戏老鼠,老鼠不配合,猫肯定不爽。
放在江鸿飞这里,也是一样。
见赵构打死不反抗,江鸿飞眼珠一转,看向这些原本属於赵构的女人,说:“朕知尔等皆身不由己,被卷入这乱世洪流。但请记住,无论身处何境,都要保有尊严与骨气,莫让后人耻笑。”
言罢,江鸿飞抬手一招,只见数名侍女手捧托盘,其上摆放着各式珍宝与灵器,一一赏赐给那些敢於直言不讳的女子。
此举不是江鸿飞对她们落井下石的认可,只是对赵构行径的无声鞭挞。
赵构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想抬头望向江鸿飞说点什么,却又被那份深深的无力感所淹没。
最终,赵构只能继续低着头,继续承受那份由自己亲手酿成的耻辱与痛苦。
而江鸿飞,则还在想,用什么办法,还能激怒赵构呢?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很像江鸿飞上一世有“村花”之名的女明星的少女,突然出列道:“启奏官家,吴芍芬欲联络宫人逃出宫去,再去解救赵构,光复赵宋,奴婢有确凿证据。”
吴玉奴话音一落,被逼上绝路的吴芍芬,不得不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化作一道流光,向江鸿飞冲来。
看得出来,吴芍芬想擒贼先擒王,捉了江鸿飞,然后以江鸿飞为人质,带着赵构逃出紫禁城。
对此,江鸿飞冷冷一笑,勤练素女经的他,早已经修成了神灵根,如今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元帝国第一炼气士,甚至是这个世界的第一炼气士。
见吴芍芬冲自己冲来,江鸿飞制止住了想要阻拦吴芍芬、甚至是想将吴芍芬当场击杀的一众女侍卫,任由吴芍芬向自己冲过来。
只见,江鸿飞身形未动,双眸中却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就在吴芍芬冲到江鸿飞身前,她手中的匕首快抵到江鸿飞的脖子之际。
江鸿飞双指闪电一夹,就稳准狠地夹住了吴芍芬的匕首。
——神通:灵犀一指!
与此同时,江鸿飞一把就将吴芍芬抱入怀中,将吴芍芬那凌厉如风的攻势温柔地化解於无形之中。
“吴小娘子,你的忠诚与勇气,朕很佩服。但今日之举,未免太过冲动罢?”
江鸿飞的声音温和而深邃,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穿透了冬日的严寒,照进了吴芍芬那被绝望笼罩的心房。
吴芍芬身形一顿,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那把被江鸿飞随手钉在宋高宗宫牌匾上还在颤抖的匕首,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动摇。
吴芍芬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是更加坚定的决绝,她边挣扎、边道:“我吴氏生是陛下之人,死亦要为陛下之魂!”
江鸿飞笑道:“哦?对朕如此忠贞不二?”
吴芍芬气恼道:“我说的不是你,是我赵宋王朝宋高宗赵构陛下!”
江鸿飞听言,笑容不减道:“赵构陛下啊?”,然后看向赵构又说:“别说朕不给你机会,只要你的赵构陛下敢承认他是你说的这个身份,朕便饶恕你刺杀朕之罪,如何?”
尽管吴芍芬也知道,江鸿飞就是在戏弄她和赵构,但她还是忍不住对赵构生出了一丝期待,希望赵构能男人一回,站出来承认他是赵宋王朝的皇帝,然后他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然而,赵构再一次让人失望了。
就见,赵构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立马撇清跟吴芍芬的关系,他忙道:“望父皇容禀,此女虽是儿臣宫中之人,可儿臣一未碰过她,二对她无情,实在不知,她为何要刺杀父皇,还望父皇明鉴。”
听赵构这么说,吴芍芬的心碎了一地,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
吴芍芬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对忠诚的执着、对爱情的绝望与被背叛的苦涩。她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视为信仰的君主、曾经挚爱的男人,心中那座由信念筑成的城堡轰然倒塌,只留下一片荒芜与绝望。
江鸿飞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对赵构懦弱无能的嘲讽,也有对吴芍芬这份纯粹情感的怜惜。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多了几分认真与诚恳:“吴小娘子,你可知,真正的忠诚并非盲目追随一个不值得的人,赵构如此待你,你又何苦再为他牺牲?”
吴芍芬闻言,身躯一震,她抬头望向江鸿飞,那双曾经充满决绝的眼眸中,此刻却多了几分迷茫与挣扎。她未曾料到,这个被她视为仇敌的男人,竟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我……我……”吴芍芬声音哽咽,话语断断续续,似乎连她自己也在努力寻找着答案。
江鸿飞轻轻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赵构不值得,你还是跟朕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