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没有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
面对儿媳此刻的表现。
根本就没给儿媳留情面。
贾张氏直接狠狠地瞪了儿媳一眼,然后在这媳妇面前说道:“秦淮如,你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家的媳妇,你到底向着谁?你这话的意思是谁是白眼狼?”
“我最近这段时间没好好收拾你,是不是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你根本不把我这婆婆放在眼里,无法无天了。”
“你给傻柱洗衣服,还帮他的忙,你以为这些事我都不清楚吗?”
“我这老太婆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的种种作为,是想把我这老太婆活活气死吗?”
自己在院里这般作为。
也是为了缓和关系。
让彼此关系和睦。
从对方那里获取诸多好处。
婆婆却误会这不清不楚的关系。
秦淮茹面对当下之事。
秦淮如嘴角泛起无奈的苦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虽很想哭。
泪水已在眼眶打转。
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院里的傻柱,向来很少给人帮忙,为何单单对咱们这边照顾有加,院里还有其他不少困难户,您难道就不明白其中缘故吗?”
“还不是因为我,若不是我打理关系,咱们一家怎能得到援助。”
“咱们在这院里,院里许多人都不愿相助,也是因为咱们从未帮过他人。”
贾张氏面对这般状况,态度异常强硬。
然后说道。
“咱们在这院里本就艰难,又如何去帮衬他人?”
“就算咱们有心帮忙,似乎也不太现实吧。”
对于院里的帮助。
觉得理所当然。
这对院里的其他人来说。
一个个。
都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觉得这一家人。
在这院里的所作所为,活脱脱就是一只白眼狼。
只盼着收获,轮到付出时,却百般不愿。
秦淮茹深知自家婆婆的性子。
根本不敢劝。
否则在这院里,恐怕更没人愿意往来了。
儿媳在面前说了一堆话之后,贾张氏在这儿媳面前,对儿媳说道:“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就是说咱们在这院里没摊上大事,要是咱家在这院里出了大事,院里其他人就不会帮忙?”
贾张氏在院里。
把钱财看得极重。
倒也并非愚笨至极。
所以在许多花钱的地方。
根本不愿掏钱。
“想天天啃窝头吗?”
对婆婆的智商感到无语,不知如何形容自己婆婆的头脑,秦淮如无奈说道。
“怎么可能天天啃窝头。”
虽然知晓自己儿媳在厂里的工资低得可怜,可一想到院里的傻柱,在儿媳面前又接着说道:“你可以在院里好好琢磨琢磨办法,把关系处好些,至于院里其他人,根本不用在意。”
“其他人不愿帮忙,那就拉倒,反正不是一条心。”
“嗯。”秦淮茹对婆婆这番话,轻轻应了一声。
因为何雨柱这人尚未成婚,所以愿意帮忙。
想到对方将来的情况,忍不住将自己的担忧,直接对婆婆说道:“现在他还没结婚,倒也没什么大碍,可一旦结婚之后,恐怕就不会像从前那般照顾咱们了,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越想越愁。
尤其是这思绪之类的。
愈发繁杂。
儿媳一直担忧着结婚之事。
觉得无需为此过度操心。
贾张氏在自己这儿媳面前,对儿媳说道:“你要是担心,特别是傻柱这人结婚后会有大变化,其实这事儿好办,就是好好想想办法,让他结婚不成。”
“只要让他在这院里结不了婚,到时候就算他不想帮忙,可碍于他妹妹和其他方面的压力,也不得不帮。”
“到时候有没有其他女人,我相信凭你的本事,肯定能把其他女人压住,那时想从何雨柱这儿拿东西,不成问题。”
贾张氏对自己的这个计谋。
也是琢磨了许久。
觉得万无一失。
自己虽是想要算计对方,可按照婆婆这番所作所为,简直是要把对方吃得骨头都不剩。
对于婆婆的行径,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婆婆。
在这神秘都市的一隅,秦淮茹对着身旁的婆婆忍不住倾诉起来:“妈,在这院落之中,诸多事宜适可而止便好,咱们此番将事情做得这般决绝,是否有些过了?”
“同处这院子,他人皆已娶妻成家,而他在这院中却依旧孤身一人,自己心里怕是会有些想法吧。”
“我即便能暂时迷惑住这个男人,恐怕也难以长久。”
“届时又当如何是好?”
越是对未来的方向感到迷茫,秦淮茹的内心便越是彷徨。
“你总是想着旁人的家事,却从未好好为咱们自家打算,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你腹中的孩子想一想?”
“你每月在这院子里挣的那点薪资,本就微薄至极,支撑起这个家已然艰难万分。”
“等再过些时日孩子出生,你真觉得凭你能担起这个家的重担吗?”
婆婆的一番话语,虽句句在理。
可秦淮茹仔细思量一番后,还是直言道:“但咱们在院子里的行径,终归不太妥当吧。”
明明已在儿媳面前苦口婆心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