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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道:“臣尚不能以定论禀告,不过应八九不离十。”继而再看向云毓,“太傅大人近日可与什么番人有过恩怨?”

云毓蹙眉:“家父从不与家人言及朝务。府中来往,更无番人。礼部与鸿胪寺事务,应不在家父权辖之内。”

怀王抬了抬手:“与番子有恩怨的,不就是启檀自家么。难道那个什么塔赤国在作怪?听闻讹上启檀的察什么布王子与他兄长不和。但不论他们党斗内殴谁要害谁,於我朝看来,都是他们塔赤国做的,他们不至於这么拎不清罢。”

王砚道:“臣猜测,所以刺客才栽赃给云太傅。这群番贼只是要朝廷以为,启檀殿下因受罚,才会在路途遇刺。顺便再陷害我朝之梁柱太傅大人,乃是一举多得。”

张屏瞅着王砚,眨了眨眼。

怀王哦了一声:“这些番子,不上道的花花肠子真多。”

王砚正色:“这些都还只是臣的推论,尚未定案。所以方才臣还要再多问一句,云太傅是否与番邦有怨。”

怀王颔首:“王侍郎察查谨慎,不放过一丝一毫,孤这不懂查案的,听你说一说,都受益匪浅。”

王砚立刻道:“臣难当此赞,惶恐惶恐。”

怀王转看向云毓:“如此,你回头再问问太傅。万一这些番子背地后里还做了别的手脚,仔细查一查,防他暗箭总是好些。”

兰珏看着其望向云毓的神色,不禁暗想,若非云毓是云太傅的儿子,当真要以为……

他在心中一哂自己无聊,云毓起身施礼:“多谢殿下和王大人,这便即刻让人回府传信。”

怀王道:“也不急这一刻,你先坐下,说完话再办不冲。”

云毓道:“多谢殿下体恤。”又坐回椅上。怀王望着他笑了笑,方才转头再与王砚说话。兰珏移开视线,不知怎的,心中却突然浮起了数月前,刘知荟案后,怀王在御花园中看着云棠的情形。

他心内某处不由一动,尚未来得及捕捉,门外隐有嘈杂声传来,王砚噌地站起身:“可能是老冯回来了。”

张屏躬身:“下官去看看。”匆匆出门,廊下小衙役报,是府尹大人回来了,还拿住了案犯。

王砚大步跨出门槛:“人可也已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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