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快!把锅扣死了!(1 / 2)

第632章 快!把锅扣死了!

邪祖——叶凡!

铁证如山,人赃俱在!

当世最巅峰的强者亲眼目睹,还能有假吗?

当那成双成对的葬坑、魂河、浮土、地府,没入叶凡的身躯,与轮回的权柄共鸣,便导致了眼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仿佛是一种很玄妙的交换。

此世间的亡魂,通过轮回,跨越了原本无从触碰的史前历史长河,在往生到其中,让虚幻走向真实。

这是一种……本能的驱动。

在这世间,诡异肆虐,不祥泛滥,活的太累了,太苦了,死亡都无法安息……现在有一个机会,似乎可以永远的摆脱高原厄土的纠缠,挣脱四大前哨永生永世的束缚,从魂河、四极浮土、古地府等吃魂血、屍血馒头的人间地狱中逃离……

抓住它!

抓住这个机会!

众生同心,竟要生生将一个虚幻的,只有倒影的历史长河映照成真实!

与此同时。

归属於叶凡的葬坑、魂河、浮土、地府中,亦有灵光闪耀,有秩序沸腾,迥异於此世,以他为源头,普照当世!

这个过程中,似乎亦有无穷无尽的灵魂之光倾泻而出,邪异、诡谲,给人一种彻彻底底的疯狂,让诡异一族看了都要高呼“你们不要过来啊”!

这种灵魂的光芒,它们的内核中,早已失去了对生死的敬畏与恐惧,失去了对人生的坚守与追逐,它们在这样的疯魔中自我到极致,最终在极致中坠入到空虚的深渊。

它们只为寻求刺激,所谓的生死於它们眼中不值一提。当连生命的重量都无足轻重,死亡又怎能触动心灵?

或许,它们并非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只是,在无尽岁月中,它们吸食到了一种读品,名为轮回……在轮回的庇护下,它们心想事成,於是渐渐的堕落,沉迷於其中,被异化,被扭曲。

轮回的使用剂量,越来越大,控制不住自己,最终……整个时代都疯了,毁了!

这样的疯子,将人间变成炼狱,蔑视生死,只为寻求更大的刺激……反正,生命的旅途永无止境,一段人生,一次轮回,微不足道,何须珍惜?何必珍惜?

干就完事了!

它们就仿佛是“第四天灾”,肆意的播撒扭曲与邪恶。

原本,它们已经厌倦了所在的世间的一切,在漫漫的轮回中早已见证完了,失去了新意,再没有了刺激。

但是!

如今不同了!

一个同样恢宏壮阔的世界展现在面前,全新、未知……来不来?

来!

於此——

最浩瀚数量的交换生,在双向奔赴!

想要逃脱高原厄土制造的人间炼狱的亡魂,不知不觉中变得疯魔邪异只为追逐刺激的诡谲灵魂……以叶凡身怀的轮回权柄为核心,创造了不可思议的奇迹画面!

同时。

叶凡借此,高举王座!

这是名为“邪祖”的王座!

它凌驾在两段历史长河之上,冰冷如铁的王座,一边是无尽亡魂哀嚎挣扎的图案,一边是无尽邪异诡谲生灵嘶吼咆哮的图案……都是轮回之祸!

叶凡仰躺在王座之上,身子一抽一抽,他承受不住,要裂开了。

毕竟,他终究还只是一尊道祖罢了。

哪怕被不断加强,要去背起这样的黑锅……不对,这样的使命,还是太难为他了。

或许一个不好,邪祖就中道崩殂了。

不过,幕后的黑手怎么会忽视这个问题呢?

在叶凡生命垂危的时刻,一枚又一枚符文跃动着出现,像是在构筑一篇怎样的经文,在冥冥中书写、演绎轮回的奥妙。

若有人细细去感悟,就会发现,这些符文中,有些能在古地府轮回路中找到一部分,在祭海中的祭坛上找到一部分……

这是……《轮回经》!

是道尊的馈赠!

道尊,潜藏在古地府的幕后,於轮回中拓路无数年,也观察了轮回的奥秘无数年,靠着大智慧、大毅力,生生从无数的拓路行径中,拚凑出了三世铜棺主人掩埋在虚无中的轮回经文!

祂将这份经文赠送给了叶凡……当轮回的权柄激荡到极致时,这篇经文显化,在自主诵经!

“轰隆!”

从虚幻走向真实的历史长河中,那凌驾於其上的、建立轮回路的模糊身影,这一刻蓦然变得清晰!

祂豁然转身,竟不像是历史的倒影呈现,一段过去的影像,而是如同一个活生生的存在,气息极尽恐怖与强大,透过历史的画面依然汹涌而来,让仙帝颤栗,让祭道者惊悚。

强!

太强大了!

哪怕是横扫了当世诸强的红毛始祖,与之相比,都似乎差了很多!

当然,相比於其实力,祂变得清晰的面容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因为,那竟然显露的是叶凡的面容!

不。

不止!

祂在变脸!

先是叶凡,紧接着缓缓变化成了另一张脸。

“荒天帝!”

洛天仙失声道!

“不,是高原的主人……”

伏在洛天仙背上的花粉帝轻语道,“祂就是这样的面容……”

花粉帝很有发言权。

毕竟,花粉路的源头祖种,正是当年被铜棺主所喜爱的观赏花所化,是真正的目击者!

“!!!”

洛天仙惊悚,前所未有的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触碰了这世间最恐怖的隐秘!

荒天帝与铜棺主有同一张脸……

这背后的黑幕,想想就令人胆寒!

至高无上的生灵,有两副面孔,一张是叶邪主的,一张是荒天帝的。

不过,看的出来,这尊史前时代的至强者,对“荒天帝”这张脸很排斥。

於诸强见证下,荒一般的面容被一点一点抹去,重新换成叶凡般的脸,将黑锅给叶先生扣死了。

同时,祂在轻语,像是跨越时空,与生命永远停驻在了某一刻的存在交流。

“你想杀我?”

“想将我永远沉沦在最绝望的虚无永寂之中?”

“将我曾经拥有的、始终在追逐的梦想摧毁殆尽?”

“永生永世,剥夺我存在过的意义,焚烧我走过的痕迹?”

“我怎能如你所愿!”

此时此刻的祂,不再如先前那样意气风发,没有了那种登天路、踏歌行的豪情万丈,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坚定。

哪怕是错误的道路又怎样?

撞了南墙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