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117章 奈何命好(2 / 2)

主薄十分客气,一刻锺就办好了入学手续。

司雨欢拿到入学文书十分激动,如同宝贝似的紧紧地楼在怀里。

木楠锦道:“你就放心吧,没有人会抢走它的。”

主薄微微一笑:“木大人,司姑娘入学后还需要做一个测试。”

木楠锦问:“什么测试?”

“我们需要测试她的才学程度,我们才能确定把她分到哪一个班学习。”

“现在测试吗?”

“如果现在有空可以现在测试。”

司雨欢点点头:“就现在测试吧。”

主薄拿出几张不同程度的试卷给她填写。

司雨欢坐在角落里认真写了起来。

木楠锦觉得无聊便四处逛逛。

【话说回来,我也从来没有上过学。】

带着夫子们从花园里路过的祭酒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脚步,看到木楠锦望着在吟诗作对的学子们发呆,笑着走过去问:“木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国子监来了?莫非木大人也想来我学院学习?”

木楠锦摇摇头:“我是带我表妹来报名入学的。”

【我最不喜欢读书,我才不要来读书。】

祭酒听到她的心声就更有逗逗她的心思:“木大人呢?木大人有没有兴趣来我学院学习?”

木楠锦客套道:“我是想来的,奈何命好。”

【我不需要用寒窗苦读,也不用科考就当当上五品官,命多好。】

祭酒被气得够呛的。

真当他稀罕她来他学院学习吗?

他还怕她来到他学院搞出一堆麻烦事来。

祭酒不想跟她说话:“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哦。”

【诶,怎么不陪我多说几句才走,唉,好无聊啊。】

【祭酒带着这么多人去哪?反正我也没事做,不如跟上去看看。】

木楠锦跟在他们身后。

祭酒也没赶她离开,带着夫子来到新布置好的文书房。

“各位夫子,以后这里就是你们办公的地方,你们要是缺什么就跟管事说,他会帮你们置办的。”

众夫子拱手道:“谢祭酒。”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其中一名夫子走出来问:“敢问祭酒,学院可包住宿?”

祭酒回想眼前的夫子的姓名:“你是吕飞沉吕夫子?”

“是的。”

“最近学院需要多开学堂,暂时腾不出房屋供你们居住,只能委屈你们在外住一段时日,等学院建好屋舍,你们再搬进来。”

“好的。”

【吕飞沉?】

实在无聊的木楠锦翻开吕飞沉的八卦。

【我去。】

正准备离开的祭酒听到她的心声险些平地崴到脚。

这小姑娘又想干什么?

【这个吕飞沉竟是大卫国的国师。】

祭酒:“!!!!!”

大卫国的国师?

祭酒想回头看吕飞沉一眼,但又担心对方起疑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文书房,等夫子们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急忙撩起他的袍子,迈开他的老腿飞一般的速度冲进宫里,把木楠锦的心声告诉皇帝。

皇帝听完后,拧紧眉头。

他见识过国师呼风唤雨的本事,就算派人去捉也捉不到对方,除非是木楠锦和天怨出手。

天怨的责任是保护他,是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他,至於木楠锦……

皇帝一想到她就头痛,总觉得她不太靠谱。

他揉揉脑穴:“先暗兵不动看他来我们大干国想要干什么,然后等国师回来再决定如何应对。你如对待普通夫子般对待他,可别露出马脚了。”

“是。”

祭酒回到国子监。

这时,主薄急冲冲地跑过来:“祭酒大人……”

祭酒连忙问:“何事如此着急?”

大卫国的国师不会是坐不住对他们的人动起手了吧?

“祭酒大人,您先看几份试题。”

主薄将试题递到他面前。

祭酒暗松一口气:“不过是几份试题,你何必如此着急。”

“你看完试题就知道了。”

祭酒拿起试题浏览一遍,前面几张试题都比较简单。

他粗略扫看一遍,确定对方是同一个人,而且全部能答得上便翻到最后一张试题。

最后一张试题是给才学渊博的才子们出的考题,从清秀工整的字迹来看依然是出自同一个人,对方答题准确,甚至找不到一个错字,这份试卷就让人觉得非常舒服。

能写出如此完美答案对方一定是才学过人,参加科考定不是问题。

祭酒眼前一亮:“这是哪位学子的答卷?”

主薄也不吊他胃口:“您一定猜不到这一份答卷是一位姑娘写的。”

“姑娘?”祭酒一愣:“你确定?”

“非常确定,这位姑娘还是木楠锦木大人带来的,说这位姑娘是她的表妹。我当时就在旁边监督,并没有看到她作弊。”

祭酒问:“会不会有人泄题了?”

主薄摇摇头:“这是你昨日出的题卷,夫子们都没有看过题目,而且这是我见她每道题都答对了才临时起意让她多做一份试题。”

祭酒看到题目的字确实是他的字迹:“带我见见这位姑娘。”

主薄带祭酒来到他的文书房。

祭酒看到司雨欢,愣了一下:“你不是茶书斋的掌柜吗?”

“见过祭酒。”司雨欢向他行个礼。

祭酒直言道:“我想再考你几题。”

“祭酒,请出题。”

从外面回来的木楠锦看到司雨欢还在考试,便耐心地在门外等候,听到他们一来一往出题和答题。她是昏昏欲睡。

突然砰的一声。

木楠锦瞬间回过神,走到门口看了看。

祭酒激动拍着桌子说:“姑娘才华过人,要是好好读书,参加明年科举不是问题。”

主薄提醒他:“祭酒,如今没有一个女子参加过乡试和会试,是不可能参加明年科举的。”

祭酒拧眉:“那岂不是要等好几年?”

司雨欢也觉得不公平。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让皇帝改明年科举制度就是了。】

【他如果不改,我替他改。】

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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