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我担着,快去。」
「是。」
金大、金二很快被两名武师拎到训练场,一路上骂骂咧咧。他们不像许延泽,还有人按摩、喂醒酒汤,此时简直头疼欲裂。
看见许延泽,金大火气瞬间冲上脑门,指着他的鼻子喊:「姓严的,你特麽耍我是不是?告诉你,爷还跟你杠上了,我还就……」
许延泽直接攥住他的手指,往后用力一掰,笑吟吟道:「就怎麽样?」
「啊唷,疼疼疼……」金大顿时疼的直叫唤,金二忙攥住许延泽的手腕,惊道:「你干什麽?快放开。」
许延泽立刻甩开他,同时也放开金大,冷声道:「晚起罚跑十圈,加上昨天没跑完的,一共十二圈,跑不完不准吃中饭。」
两人顿时傻眼,片刻后,金大往地上一坐,不屑道:「我就不跑,你能把我怎麽样。」
许延泽轻哼一声,转身对周掌柜吩咐:「他们两个,什麽时候跑完什麽时候吃饭。」
说完又回头,补充道:「对了,下午还有站桩、扎马步,不做的话就积累着……」
「我就不信你能把我们饿死。」金大无所畏惧。
「当然不会。」
金大顿时得意,许延泽又补充:「每顿喝点粥,肯定饿不死,就是滋味不太好受。」
因为还要操心梅氏那边的情况,说完这些,他直接转身离开。
金大顿时傻眼,金二犹豫道:「大哥,咱……真不跑啊?」
「不跑。」金大十分硬气。
但到了晚上,两人饿的实在有些受不了。听说许延泽不住镖局,於是想偷偷溜走,但还没靠近围墙,就被巡夜的武师揪回。
第二天,见到许延泽后,金二有气无力的说:「弟妹,我的玉凝露在你那儿吧?看在这份交情上,放哥出去行不?」
「你说那个啊?没收上交老夫人了。」许延泽撒起谎毫不脸红。
「什麽?」金二瞬间跳起,震惊道:「你你你……你怎麽能这麽做?要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
「我是说正要上交。」许延泽气定神闲的改口。
「哦。」金二顿时松了口气,金大忙摸衣袖,确定没少什麽后,也暗暗松气。
但许延泽忽然拿出一张纸,在他面前抖了抖,说:「欠赌坊五千两,啧,不是小数目啊,老夫人若是知道……」
金大目光一紧,忙上前强夺,但却扑了个空,随即怒道:「你想怎麽样?」
许延泽将纸折好、收起,微笑道:「只要大哥、二哥不为难我,我自然也不为难你们。」
金大、金二一阵气闷,最后认命去训练场跑步、站桩。
十天很快过去,两人回府后,立刻抱着老夫人一通哭诉。老夫人打量他们一番,却说:「不错,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结实不少,也精神不少。」
向寒暗暗偷笑,许延泽对镖局实施军事化管理,军姿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能没有站相?
金大顿时停下干嚎,不满道:「祖母,您不知道姓严的心有多黑,连饭不让我们吃饱。」
老夫人没理会,直接看向许延泽,满意道:「严氏,你做的不错。」
许延泽嘴角微抽,但还是不卑不亢道:「主要是大哥、二哥努力。」
老夫人愈加满意,但隐隐又有些不放心,最后单独留下向寒,问:「小宝,你把镖局全权交给严氏,只怕不妥啊。」
「祖母,延泽有名字,您别总严氏、严氏的叫,多生分。至於镖局,我不是一直在忙商队的事嘛,而且他擅长这个,连大哥、二哥都能训服帖,没什麽不妥。」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就怕他翅膀硬了,有异心。」
向寒忙摇头保证:「绝对不会。」
见他一心向着许延泽,老夫人更加沉默,片刻后,忽然转开话题:「对了,你那商队怎麽样了?明天有个富商来府上拜访,听说是南方人,可能会小住几天。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多跟他们聊聊。」
「南方来的?」向寒确实有兴趣,忙说:「不如让我接待吧。」
老夫人听了却摇头,说:「你最近太忙,还是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向寒有些遗憾,但想到许延泽可能还在外面等他,便没多说什麽。
等他离开后,老夫人又叹息一声,对李嬷嬷说:「这个严小泽,我看很不一般,只怕非池中物,金家留不住他。」
李嬷嬷冲疑了一下,说:「若真那样,也是好事啊。金家在他微末时帮了一把,他与少爷又琴瑟和鸣……」
作者有话要说: 比昨天还晚,so 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