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过前科,两个人在这几年间因为他的醋意吵过不少的架,有时候他们两个在饭桌上就莫名的对彼此又不开心了。
许梁州这时就喜欢板着个脸,放下碗筷,一言不发的,不吃东西。
单单不至於用这样的法子来置气,自顾自的吃,可偏偏他不会这么轻易让人如意。
他吃不成,你也别想吃好。
收了她的碗筷,单单气呼呼的瞪着他,他破罐破摔的耍无赖,非逼得她答应。
渐渐的,单单发现,只要他黑脸了,自己发一通比他更大的脾气就好了。
他咬字轻柔,“好啊。”
病房里寂静无声,挂在墙壁上的圆钟指针吱呀吱呀的走动着。
许梁州阖上眼,没多久,便又再次睁开,只是那双眼睛里纯粹的干净已经不见了,像是伺机已久躲在暗处吐着毒液的蛇,森冷严寒如深冬。
他走到窗边,将深色的窗帘给拉开,大片的光照了进来,窗门大开,冷风拍打在他面无表情的脸孔上,他背着手,就这样站了许久。
病房里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许梁州站定在镜子前,这是一张熟悉的脸,只是眼神变了。
许梁州讽刺的笑笑,他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感谢那个砸他脑袋的男人。
早晨十点钟,警察局里的人过来做了一个笔录。
许梁州陈述时语气淡淡,丝毫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警察走的时候,他叫住了他们,斟酌好措辞,才冷声道:“这件事,我并不打算追究。”
警察诧异,“许医生,你确定吗?”
他点头,“是的。”
警察无奈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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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这辈子没有当老师,而是去了一家宣传公司。
公司不大,是几年前学校新传学院的师兄们创业开的,大概二三十个人,年轻人居多,单单的职位也不是很重要,不过她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准确来说,对於新奇的自己从未接触的事物,她都觉得挺好。
公司里的同事大部分为人也都还不错。
单单在这家公司工作三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冲到,她的顶头上司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今年刚生了个女儿,为人宽厚,只照规矩的扣了工资,口头上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坐在单单对面工作台的是和她同时被录用的女孩子,年纪同她一般大小,她去接水时,刚好要经过她这边,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真是没见过冲到了还拽上天的人。”
单单好脾气道:“小陈,你最近可能眼神不太好。”
这个叫小陈的姑娘不屑的哼哼。
单单不打算跟这种人计较,在学校的学生会里也受过不少气,一开始还会哭鼻子,后来许梁州拉着她骂回去的时候,心里就畅快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公司晚六点下班,单单打完卡就直奔医院,单妈那边也提前说过了,单妈没说什么,没有慰问也没有阻拦。
许梁州办了出院手续,头上的伤不重,没必要天天躺着。
单单隐隐约约觉得他哪里变了,但死活又找不出破绽来,只得不再去想。
“今晚去我家住吧?”许梁州的长臂搭在她的肩上,询问道。
单单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回答的磕磕巴巴,“我跟我妈说来医院的,没说去你家。”
他手一紧,“现在说。”
“啊?”
他将逼迫感收敛好,颔首,“打给你妈,说你今晚去我那边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单单发憷,不自觉的就想屈服,“算了,不说也一样的。”
“恩,那好。”他似是而非道。
到了他家门口时,许梁州问了一个莫名的问题,他说:“单单,你喜欢我什么样子呢?”
单单转动手中的钥匙,大门被打开,她半开玩笑的说道:“我喜欢你正常的样子。”
“我知道了。”
这天晚上,许梁州要的特别狠,避孕套被他扔掉了,没有用。
她被撞的直往后缩,他却不让她退缩,按着腰一下又一下,彻底释放的那一刻,单单还有一点点清醒的意思,推拒着他,“不行,不能弄进去,会怀孕的。”
许梁州吻上她的眼睛,暗声道:“我们要个孩子。”
他还没有打算放过她,手指一直在里面动着,扣着她,不让她有机会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的机会。
单单迷糊之际,眼睛还开了条缝。
许梁州在她左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倒是有点疼,她浑身颤了颤,清醒了不少。
她记得,从前的许梁州最喜欢咬的就是她的锁骨。
因为他说。
他想在上面纹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