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端粉樱被他吮得活泼泼地招摇,嫩生生地粉晕跟桃尖一块肿胀了一倍,简直要融化在他唇舌之间。平日掌控篮球的手时而抚玩窍足,时而抆掠雪背,细捏柳腰。茫酥酥的快活,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只右端 乳 尖寂寞地胀痛,她再难耐,窍指悄悄学着他的动作,细细地自个儿揉弄起来。
一时间意乱情迷,玉山倾倒,花蕊细细开。沉沉浮浮间,春水连绵,顺着细滑腿根滑落,一阵颤栗。
下腹又升起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芙颊又烧红更甚。耳边是低沉的笑和浓浊的喘息,芳心如醉,只愿沉迷。
「敏敏……」他啄吻,哄着她睁眼,迷迷间却看到他解开束缚,那早已狰狞咆哮的一根弹跳出来,重重地鞭击在肥嫩粉白的玉蛤上。
「啊……」极度的羞意和闪电般的快意袭来,腴嫩酥脂秘处敏感得很,那一跳跳的情色的弹打,令她略微疼痛之余更为快美,春情泛滥,花底又漏出稠蜜。
「你……你……」她被禁锢着,挣脱不得。那硬杵前端微微陷入入口软腻,却又立刻抽身,带出一缕银丝黏连。她美目圆瞪,似是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放浪狎玩,眼丝朦胧,含嗔带羞的模样既天真又娇荡,分外可人。
他心潮难平,却听她似慕似泣道「你……你做什么要这样逗我!」
小拳乱打,带着粉团如玉兔跃动,海上月生。
他又是一阵悸动,闻言不禁失笑,哪里是逗弄她,分明是她初初承欢,玉道紧窄,他又过於天赋异禀,不弄得她春深水满,怎敢入巷。
「若不是心疼你,哪里会这样。」他也想肆意挞伐,压着她狠狠地弄,弄得她只能哭着求饶,但只在他最狂野的春梦里。真遇她,哪里舍得她有一点点痛。
又是一阵细腻挑弄,直到她膝弯曲起,浑圆脚趾蜷向脚心,春水溶溶一片时,方挺着欲身破开层层柔瓣长驱直入。她啊了一声,原是惊呼,尾音转为腻吟抛荡,十分销魂。
桃源紧致滑腻,曲折幽深,含的他分外爽利。巨掌抄起圆白雪臀,缓慢而有力地抆刮着她,每一次都退至 穴 口,又尽根而入,再曲折的幽径也被他犁平,每分嫩 肉 都被他结实地疼爱着。她身子挨着抽插,简直欲仙欲死。脚尖虚空,雪玲玲的娇躯简直是是挂在他的欲身上,被他一枪一枪地挑动着。灼热坚挺的怒龙把玉道每一丝皱褶撑平,不停蠕动吸绞的软 肉 也让他分外爽快。
眸色越浓,看着她婉转娇呼,昏昏如醉的媚态,狠着心将玉柱全部插入,硕大前端一下就碰上最深处那粒似滑脆脆又似软腴腴,花冠层叠般的花心子,她痛吟一声,又痛又美,快意汹涌,直直的一股油润润的花浆浇到他圆头之上,令他从腰间麻到头皮。
他越加兴起,追逐那粒娇柔,耸着腰挨抆着画着圆,戏弄不已,直惹得她浪声吟哦,声声入骨,口角流涎。
那花心酥润软烂,每次抵着都膨起裹着 龟 头,急急弹跳间似有吸力,细细 肉 芽直向马眼内探去,如小舌舔吮,直要将他精元尽数啜取般,吸得他满意叹息。
「一言……一言,挨不住了……」她求饶,那人却不停下征战步伐,仍是剑拔弩张地挞伐着。她呜呜掉泪,这样的交欢太刺激,太难挨,身体一遍遍被欢愉冲刷,简直要坏掉一样。
勉力直起腰,却不防更是将自己的花心主动挨了上去,突然更缩紧的玉道和挤压上来的花蕊子,绞得他越发快美,浓浊呼吸扑在她颈侧,沙哑磁性得一塌糊涂,「嗯……敏敏,好姑娘……真会绞……好厉害……」
她恨极,檀口恶狠狠地附上他不许出声。正好和了他意,卷着她莲舌吸吮搅拌,模仿着身下的动作进出。
她呜咽着,小手胡乱地摩挲着他强健腰背,直到两人交合处,顾不得羞人的一片丝滑晶莹,抓捏着他的一节慾身与玉囊,似是要逼着他停下。
却不防玉道里那大物又壮了一圈,「敏敏,真不乖。」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中的危险却让她颤栗起来
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鏖战不休,直如蛟龙腾海,狂风暴雨般的抽打,勇猛饕餮。
撕去温情脉脉面纱的陈一言,真个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最后他滚烫的精元终於激射进花蕊子后,她迷迷瞪瞪地想,以后真别乱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