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都摸到我已经壮大的分身,原本害羞的想着我会不会在慧子小姐的房间里要她,但我却在最后关头忍住了,这让美野里噘起嘴,满心的幽怨。
她不知道我就是纳克医生,自然不知道我是为了今天上午对病人的手术和治疗而留足精力。然而,让她了解更多秘密的时候,已经为时不远了。
随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对美野里的了解就越深,她虽然有着不少的小缺点,但为人善良、心性很好,这就值得我把她娶进家里。
更何况,她的那些小缺点在我的眼里却是很有趣,会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带来不少乐趣。
早餐之后,美野里去了医院的办公室,我则是去外面转了一圈,再从秘密通道走回来。
今天没有人站在密室门口等着我,当然因为亚希子和慧子还在沉睡,也因为衫子和奈奈子的受创不轻,需要再多休养一、两天,於是我命令她们继续在公寓里休息。
一连两天待在公寓里,对於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来说,无疑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要不是我拿出做老公的威严,她们说不定还不会听话。
京香是去上班了的,可是因为四个得力助手都休息,她忙碌得不得了,自然就没时间来迎接我。
其实,我也不在意每次前来要她们迎接,只不过之前四位美护士把我奉为偶像,觉得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敬意,故而形成一个习惯而已。
来到住院部的一楼,富永明如往常一样,精神百倍的站在服务台前,翻阅着各种数据资料。见到我来了,他赶紧迎上来,同我一起往小会议室走去的同时,也跟我讲了今天要做手术和治疗的几个病人这几天的情况。
去到会议室后,则是由各个科室的医生,向我介绍住院部二十几例手术病人的恢复情况。
二十几例手术病人中,我亲自开刀做手术的有五台,其余是他们在我指导下做的,对於这些数据,我早就有了判断,一个个的详细解答一遍,并在会议室的黑板上写了一大篇的要领和注意事项。
医生们无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连用笔记下都没有,生怕一不注意就错过了紧要的地方,至於笔记嘛,那好办,等到先生离开后,再抄写下来就好。
他们吃饭聊天的时候开玩笑讲过,外面的医生愿意以每次一亿日圆的代价,来听取纳克医生的每周指导,所以自己等人相当於听纳克医生授道解惑一次,就白白赚了这么多的钱,一定不能浪费啊!
上午安排的两个手术,一个是心脏搭桥手术,另一个是颈椎骨刺手术。
心脏搭桥手术是一个普遍性的医学难题,虽然稍微大一点的医院就能做,但要保证病人能如同正常人一样继续生活许多年,那就是考验一个医生医术的关键。
第二个的颈椎骨刺手术,表面上看起来不难,但就这个六十多岁的病人来说,他颈椎的骨刺有五十多根,几乎遍布颈椎的各个角落,让他痛不欲生许多年。
如此多的骨刺,集中在颈椎这么一小块的地方,连我都没有见过。於是,当京香提起这个手术时,我就主动的接了下来,并且让几个骨科相关的医生当助手和观摩,以便让他们了解骨科微小手术的诀窍。
美野里今天早上还跟我提起过,说今天请纳克先生做的两个手术,是亏本得不能再亏本了。
第一个心脏搭桥手术,材料是从德国科隆医学院订做的,虽然日本和美国都有替代品,价钱也只是科隆医学院的三分之一,但我向来喜欢用最好的材料,去尽可能的帮助病人,所以财务方面的支出达到五万美金,这还没算上纳克医生出手的费用。
第二个手术,虽然用不了什么材料,但同样由纳克先生执刀,依照寻常我取富豪们的十分之一财富来讲,我做一台手术起码也得一千万美金。
偏偏这两个人,一个老太婆和一个老头子都是穷人,依照医院的规定,他们一分钱都不用花。
所以在美野里看起来,这两台手术是医院很亏本的生意。
自从我们得到浅井义正、天童信友、长束景胜等超级富豪的十分之一财产后,京香就开始拿着这笔钜款做慈善工作。
单单是她资助的日本孤儿养老院就达到上百家,另外她也至少帮助数十家小医院,提升它们的医疗环境、增加医疗硬体设施方面,并定期捐款,用於给医生们的补贴。
至於铃木私人医院本身,那更是如此,通常我们做的手术,有一半是给穷人做的,总的算下来,如果不是有我在的话,绝对是亏损严重。但对於可爱的小京香来说,金钱从来不是人生最重要的部分,能帮助那么多的人,她的心里特别舒服。
不只是她,医院的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满足笑意,出门的时候,提起自己是铃木私人医院的医生,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夸奖一番。
不少日本医院都研究京香的名利双收,但却都无奈的发现,这个成功根本没法子去覆制,因为纳克神医就只有一个,至少在日本只有这么一位。
思绪过处,我已经走到手术室的准备房间。
一阵整理清洁消毒过后,我进入了手术室,旁边富永明等几个医生护士正站在两旁,等待着我。
「先生,麻醉药将在五分钟后,达到最佳效果。」麻醉医生第一时间报告道。
「心脏搭桥架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使用。」另一个掌管材料的护士也跟着道。
我点了点头,照例检查一遍设备、材料,力求自己把所有的准备工作装入心中,从而能最大程度的掌控整个手术过程。
会提前五分钟来到手术室,也正是为了做这个必要的准备工作。
当指针走到九点三十分的时候,我站在手术台上,看了身旁的几个助手一眼,淡淡的道:「那么,准备开始吧!」
「是!」医生和护士们都齐声的答道。
我的态度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但听着我说话,他们的心中却很踏实,一点担心都没有,对整个手术当然也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