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没有崩开。”娜古抬手徒劳的遮住自己的上半身“我只是、只是随便哭哭而已。”
不管娜古怎麽说,哈摩因还是大致的刨开药检查了下她大腿上和脚踝的伤口,确实都没崩开的迹象:“……”
他重新把兽皮盖回娜古身上,并再一次警告:“不要随便乱动。”说完就转身朝那面挂满了各种刀和器具的墙走去,哈摩因从上面挑挑拣拣了几把看起来比较厚实宽大的石刃下来用绳子拴着背到了背上。
“你要继续去打猎麽?”娜古看着做准备工作的哈摩因,还是坚持不懈的搭讪。
“不。”
“那是去哪里?”
哈摩因背着叮铃哐啷的刀具走到石台旁边喝了口水:“下面。”
“下面?”
“恩。”
想和哈摩因聊真的好难啊,娜古不知道该怎麽继续接话只能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看高大的男人带着东西离开小木屋。
不过他说的下面是什麽意思,屋子下面?这木屋还有地下室的麽?真是高级……
此时娜古已经从之前伤春悲秋的情绪中勉强恢复了过来,她竖着耳朵想听听屋外哈摩因的动静,可除了开始有听见树枝被弯下去时发出的吱呀声就再没听见过别的。
但没过多久,娜古便听到有什麽敲击声模模糊糊的从屋子下方传了过来,这感觉怎麽听着好像她在高处一样?
娜古躺在床上听着那咚咚咚的敲击声愣了会儿,不会吧,难道说……心思活络起来的半残人士将目光锁定到了她床铺上方的那个一直紧闭着的小窗户。
她像肉虫一样靠着墙壁将自己蹭坐了起来,然后抬手将小窗户推开了个小缝朝外张望。
“!”
之前她的活动范围就是床榻附近,除了房间顶部的天窗她根本没有其他管道确认外面的景色,所以便一直认为哈摩因的小屋子是修建在某棵大树的根部,现在终於透过窗户朝外仔细看过后才发现
哈摩因的屋子,是修在大树上面的!
是树屋!
娜古忍不住将窗户推得更开了点,然后趴在窗沿处无比新奇的朝外张望。
承载木屋的这颗大树十分巨大,并且周围也尽是这个品种的大树,它们繁杂的枝丫互相交错密集的编织在一起,使得树屋外看起来就像架起了无数没有护栏的桥梁,这样的生长构造的确十分适合建造树屋,因为到处都是落脚点。
娜古还发现屋子外近处的树枝上用绳子拴着许多小兽皮包,数量非常多,至於是用来做什麽的她当然不清楚。
清楚的人此时正在树下挥着石刃砍伐着几段粗壮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