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耍赖?
若早知抓到他无理大骂,能有这样的好处,该早些让他痛快骂一顿的。
不不不,不能这般想,他不是为五斗香火折腰的神。
“怎么样?”林欢期待地问。
一双眼灼灼地盯着燕宿月。
他暗自欣赏。
雪神大大真好看啊。
连吃东西,都那么优雅。
如一幅画。
燕宿月瞧着林欢的笑脸,眉头不着痕迹地微挑,“唔,是我吃过的里边,第二好的。”
“真的?”
林欢露出个欢快的笑。
“倒数。”燕宿月慢吞吞的补充道。
“什么?”林欢迅速变脸,忘了自己说的,要对雪神大大恭恭敬敬的话,气呼呼地去抢燕宿月手中的鲜花饼,“这么难吃,真是委屈你了。”
燕宿月避过,温声笑道:“知耻而后勇,而非知耻恼羞成怒,再接再厉。”
说着,袖子卷走所有鲜花饼,钻入神牌。
林欢端着空空的白瓷平碟,怒冲冲的火气难消。
他徒劳地对着空气挥挥拳,左勾拳,右勾拳,好似这般拳头已灌注内力尽数击打在燕宿月身上。
脑补一番燕宿月被揍得跪地求饶,哭出两道宽面条的画面,林欢又开心了。
他将租房收拾了下,去寻人定制神龛。
之前他不信燕宿月,自然是能敷衍就敷衍,现在要虔诚了,方方面面考虑细致。
燕宿月不是常规的神明,市场上没有现成的神龛,只能定制,林欢与老板商量好细节,定做了两个,约好一个星期后来取,之后,又去古玩街买符纸符笔朱砂线香等。
买完后他忍不住龇牙咧嘴,随随便便买了买,就用掉十万块,修道真贵。
做完这些琐事,他回到租房,专心修炼。
三日后,郑钧联系林欢,约他过去吃晚饭。
林欢也有几日没出门,答应了。
到隔壁栋顶楼,林欢将提的水果菜蔬等物递给郑钧,一边换鞋一边往里走,高高兴兴道:“见你活着,我真开心。”
郑钧面上充满被质疑的屈辱,嚷嚷道:“欢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的命,我当然重视。”
他从厨房将饭菜端上桌,递给林欢筷子,又给他开了冰啤,兴奋道:“欢子,我跟你说,你真是神了。”
“昨天我妈打电话说,给我寄了当地土特产,让我去签收一下。没办法,我只能下楼。不过我记得你的话,说有高空抛物,一直在楼下没动。”
郑钧快递是不会让人拿上楼的,不为别的,就是保护隐私。
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郑钧心有余悸,“那快递员将箱子交给我的时候,我福灵心至,将他拉到屋檐下边,啪地一声,一花盆掉了下来。我天,我要是手慢一点,那花盆就砸到那快递员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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