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五年前,五年前跟那人断了联系后,她也如此时此刻这般茫然无措且焦躁不安。
为了摆脱这种道不明说不清的难受的感觉,她才逼着自己抽烟。
那么多人都喜欢抽烟,都有烟瘾,都戒不掉,必然是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吧?
她尝试过了。
但在闺蜜不厌其烦地念叨声下,她醒悟得早,消沉了半年就又活过来了,也把烟给放下了。
睁眼后,苏壹怔怔地去寻锦缘的身影,恰好锦缘也在看她。
周围攒动的人影晃来晃去,可苏壹眼里只有一个锦缘。她喜欢锦缘,这是在跟锦缘上/床前就明白的心意。
所以她才会那么难受。
锦缘被灌酒,她难受,
锦缘被揩油,她难受,
锦缘对她冷冰冰,她更难受。
饮鸩止渴有什么用?
指间的香烟被她掐断,扔进了烟灰缸里。
伸长手臂拿来两个空杯子,倒满后,一手端起一杯,左手递给雷霆:“霆总,请,多谢这几年的关照。”
雷霆很给面子地仰头而尽。
喝了酒,他按住苏壹想继续倒酒的那只手,关怀道:“你…情绪不太对劲。是因为我刚刚在楼下跟你说的事,让你感到不安了?”
“不是。”苏壹摇头,露出一个招牌笑容,“霆总多虑了。”
余光瞥见雷鸣和锦缘移动到了靠近她的地方,锦缘背对她,而雷鸣的手紧紧贴在锦缘的腰上,比她才进来时看到的位置,往下挪了好几公分,就快到耻骨了。
苏壹忍无可忍,突生的滔天火气直冲脑顶,迅速往杯子里倒满酒,踉跄站起身。
然后装作不小心被桌角绊倒,刚巧不巧地把酒洒在了锦缘的后背上,白色修身打底衫立马被泼湿了一大片。
背后的凉意袭来,锦缘抽回手,推开雷鸣,转身看向始作俑者。
苏壹手足无措地道歉,带着醉意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锦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站在锦缘身后,看到锦缘的衣服脏了,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雷鸣,呵斥声也紧随而至:“苏壹你搞什么!”
“哟,啧啧,雷总的舞伴湿了衣服,雷总可得好好补偿才是。”殷莉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怀好意地看着苏壹,阴阳怪气道,“何况还是雷总自己的人做的好事。”
“顾董雷总见谅。”苏壹摆正姿态,连连鞠躬向大佬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怪我喝酒喝糊涂了,太不小心。”
她先是故作惶恐地赔礼道歉,后又卖乖的冲锦缘眨眼示弱,“我和锦总工作往来多次,深知锦总为人大度,应该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跟我斤斤计较吧?但锦总衣服脏了,这是我闯的祸,理应由我负责解决。楼下就有服装店,我和锦总先失陪一下,去去就来,可以吗,顾董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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