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前面后,锦缘的香味盖过了熏香的味道,害她呼吸到的全是锦缘的气味。这哪是香水味,分明是春//药。

……

回到锦缘家,苏壹又忙前忙后:“不用问,你必定是每天都要洗澡的人。待会儿冷敷完,我帮你把所有睡前准备工作都做完了,我再回去。”

听着苏壹絮絮叨叨的声音,锦缘躺在沙发上勾起了嘴角:“苏主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话痨的?”

回了家,在自己熟悉的空间,锦缘浑身都自在了许多。

在苏壹车里,尤其今天坐在苏壹身边后,又开了些浮想联翩的玩笑,气氛就彻底不对劲了。

心乱了一路,到家才平静了。

拿了棉布包住冰袋,苏壹走到锦缘边上,坐在小凳子上。

“是啊是啊,我是话痨,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话痨的。我打小就是被亲戚和老师同学们认证为文静乖巧的女孩子,你以为我喜欢说那么多话啊?我又不是碎嘴。这不…交流所需嘛?你不说话,我不说话,那我们俩是要干瞪眼吗?医生说了,没伤到骨头是幸运,第一天要多次冷敷,接下来再热敷两三天,每天按时吃药喷药,只要把这几样坚持到位,下周基本就能恢复到正常走路状态了。冰袋很凉,敷上去可能会有些刺痛,你忍一忍。”

“也不是小孩子,这点痛算什么。”

“是是是,你是女强人!”

冰袋裹了布,防止冻伤。苏壹轻轻调整锦缘脚的摆放角度,又轻轻将冰袋放到红肿处,调试着平衡。

碎发搭下来挡住了眼睛。

锦缘的手比她自己更快地拈住那缕头发,帮她别在了耳后。

那只手蔫儿坏。别好了头发还不拿开。

左边耳朵被锦缘凉凉的手指细细摩挲着,苏壹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微微躲开,批评道:“你不要动来动去,冰袋都放不稳了。”

锦缘无声笑笑,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更舒适地躺回沙发:“好,我不动了就是。”

从那日在洗手间咬了苏壹一口后,她就喜欢上捉弄苏壹了。

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紧张样子,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喜欢听她碎碎念,喜欢听她说瞎话,喜欢她的星星眼,最喜欢她的那条…无形的狗尾巴。

锦缘闭了眼。

她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变/态了。

终於调整好位置,放稳了冰袋,苏壹为掩饰内心的慌乱,起身朝阳台那边走了过去。

她站在落地窗前:“锦缘,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觉得冷清吗?”

“一个人的家,不都是如此?”

“家里的一事一物都是主人的写照,你心里是什么状态,家呈现出来的就是什么样的状态。因为你自己身在其中,感觉才没那么明显。久而久之习惯了,就不愿意打破现状,也觉得没必要打破。”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