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被子展开,就听对方语气生硬地赶人说道:“苏主管可以回去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苏壹抬起了脑袋,态度诚恳地致歉,“你先别气,我去把冰袋给你拿来就走。”

明明都摸过了,亲过了。

怎么无意间碰到了,自己就…就成登徒子了呢?

唉。

都是女人呀。

要不让锦缘摸…摸回来?

“不用了,你走吧,趁我还控制的住情绪。”

完了,是真生气了。

“不能不用!”苏壹又急了,正声道,“气归气,怎么能拿身体开玩笑呢!你等着!我很快!”

说完转身跑出卧室,从冰箱拿出另一个冰袋,同样用棉布包住。

再进来卧室,看到锦缘已经拉被子盖住了整个身体。锦缘没有洗头发,所以也不用担心她头发没吹干。

目光避开全家福,苏壹把顺带捎来的手机放到锦缘床头:“手机给你放这儿了。”

然后正正经经地跪坐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掀开被子,摁住她企图往被子里藏的右脚:“我都跟你道歉了。要不让你摸回来还不成吗?”

“闭嘴。”

“哦。”不摸算了。苏壹上手摆弄她的右脚。

低着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你乖一点,听话,保持好这个姿势别动啊,我放好了冰袋就不折腾你了。”

锦缘不动,也不说话。偏头朝向另一边。

让那人跟脚说话去吧。

可心里也止不住地想,如果苏壹那天早上没有偷偷溜掉,现在的她们,又怎会因为这种事而陷入尴尬?

如果苏壹那天早上没跑,现在的她,应该会很安心很舒心地接受苏壹对她的温柔体贴吧?她也不会连护肤都没做就回卧室了。

早知道就该先做护肤,再管穿没穿内/衣的事了。

两人此时的心境截然不同。

锦缘一变“乖”,苏壹的心就又躁动了,手也开始放肆了。

这女人不是能“撩”得很吗?苏壹很想使坏地挠一挠她的脚心,可又顾及她的脚伤,便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脚指头。

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怎么这么乖呀?说不动就不动了。”

“你放好没有!”

锦缘忍无可忍了,转过头来斜视苏壹。要不是受伤不便、受制於人,她就直接一脚踹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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