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好似听懂了。

校草半睁眼,尾巴扫得更频繁了,一副“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吗”的鄙夷表情。

锦缘被扫得痒痒的,把脚挪了位置。

“校草它…不是一般黏人,你…习惯就好。”苏壹对锦缘傻笑,“校花就特立独行一些,更喜欢自娱自乐,不喜欢被强迫。所以通常都是我等它主动来宠幸我。你刚在阳台也看见了,校花它可会翻肚皮了,胖嘟嘟的,肚皮又白又软,比校草……”

又白又软是不假!但当着锦缘说这种话,很难不被误会好吗!

苏壹及时打住,尴尬地干咳一声,“我最近好像真的话有点多,吃饭,吃饭~”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

刚还没影儿的校花神出鬼没,又一次偷袭扑向校草。

校草被吓一跳,当即就冲上去,一个反扑把调皮的校花仰面朝天按在了地上摩抆,还咬住了校花脖颈。

“嗷呜~”校花不服气地叫着。

吃饭的两人纷纷停筷看去,苏壹佯装生气,低声吼道:“校草你注意下风度!”

校花趁机挣扎逃脱,跑到阳台的窗帘后面躲了起来。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甩来甩去,肉眼可见的气不顺。

校草却若无其事地跳上茶几,舔起了爪子。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越吵越相爱。”苏壹又胡诌道,“不管它们,我们吃我们的。”

锦缘的视线还没收回来,看着校草:“你家里,的确不冷清。”

苏壹也再次看向校草校花:“我自己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但它们,比我更需要一个家。”

说着笑看锦缘道,“我跟它们是跨物种的爱,不掺杂质,比纯净水还纯。”

跟猫纯?

跟她就不纯了?

如果说锦缘脑子里装着的学识都来源於权威机构或官方出品,那苏壹脑子里装的,就得有一半以上是野史轶闻。

就像一本《中华上下五千年》,遇上了一本《半小时漫画中国史》。

明明讲的是同一件事,但又不完全是同一件事。

苏壹嘴皮子溜,锦缘懒得跟她玩儿文字游戏,转了个话题:“也难怪苏主管的性格这么好,这么讨喜,原来是集合了它们两个性格特征的大成者。”

锦缘这话,粗听是夸,细听是骂。她是该粗听还是细听?

苏壹就纳闷了,锦缘为何对她“老好人”这点有如此大的成见?她们在公司里身处阶层不同,锦缘有身份地位加持,不需要当好人,但她不当好人根本没法儿混好吧。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

她很能理解。

锦缘就是见不得她对别人好,见不得她对别的女孩子笑。这样一想,心里舒坦多了。

“你觉得我是在夸你?”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