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缘没她脸皮厚,说不出“要不我让你摸回来”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於是乎,在她没什么威慑力地嗔怒着说完“你字典里是不是就没有'矜持'二字”后,羊入虎口了。
“唔……”
苏壹含住她的唇瓣,左手掐着她的腰,右手从她颈下穿过,扣住后脑杓。
把人往身前带了带,牙齿碾磨着她的唇:“你要乖一点,不然明天我肿的是眼睛,你肿的可就是嘴唇了。”
锦缘放弃抵抗。
苏壹攻城略地。
但今夜,不宜床/事。
吻过之后,苏壹亲了亲她的额头,轻道:“晚安。”
水到渠成的事,锦缘不明白苏壹为何箭在弦上却又停下了。难道这么久以来,就只有自己谷欠求不满吗?
看着怀里郁结赌气翻了个身的锦缘,苏壹哑然失笑。她不是修无情道的劳什子圣人,锦缘身体有的反应,她当然也有。
只是今天,不能做。那是她对锦铖夫妇的尊重。
她的胳膊还在锦缘颈下,收拢小臂环着锦缘的肩头,亲了亲她的发。
“不气了,我唱歌哄你睡觉呀~”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
被苏壹的怀抱温暖的锦缘,被苏壹的歌声哄睡的锦缘,眉头舒展,心绪宁静,一夜好眠。
隔天清晨,闹铃响起,两人同时醒来。响的是苏壹留在桌上的手机。
一听见闹铃,她下意识就要伸手拿手机,但胳膊的酸麻又立刻提醒了她,怀里还有一个人。
她设置的铃声是一首轻音乐,可以把人叫醒,但一点都不吵。
一整夜过去,锦缘还是保持着背对她被她抱着入眠的姿势。她知道锦缘也醒了,锦缘没动作,她便懒懒地在锦缘后颈蹭了蹭:“再睡五分锺。”
右胳膊几乎没知觉,她就用有知觉的左手摸到锦缘的左手,覆上手背,滑入指缝。
锦缘由她抱着。
挣了眼,听着舒缓的音乐,从响起到停歇。
背后的体温,指缝间的温存,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这次,跟她睡了一夜的人没有跑。
说是再睡五分锺,可苏壹没到五分锺就自觉起床了。她怕锦缘会“害羞”,怕锦缘是因为不知如何面对她,面对这种床上多了一个人的“巨变”,才“装睡”。
起身时,她亲了锦缘的脸,并轻声说:“宝贝,我去做早饭。”
昨晚睡前她唱歌时,有感觉到锦缘身体和呼吸的微妙变化。锦缘是喜欢听她唱歌的,又或者变相说,锦缘是喜欢她叫她宝贝的。
没判断错的话,在唱完歌后,她迷糊中说的那句“宝贝晚安”,锦缘是清楚地听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