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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缘,我不怕了。要怕也是怕你对别人笑,怕你对别人温柔。”

“你笑起来,与日月同辉。迷死人了。”

“你不要再去迷别人了。就迷我一个好不好?”

双手滑至后背,拥住这个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喟然长叹,“唉,我这颗小心还有这条小命算是彻底落你手里了。但你别有负担,我脑子还是自己的,头脑发热也能自救,说话做事一定先过脑子。”

“嗯,我相信你。”

自从上了一次床后,不管别扭期,还是暧/昧期,苏壹都对她说了很多花言巧语、甜言蜜语。

她以往对这些话是不屑一顾的,她自己不可能会说,也不喜欢听别人说。

然而苏壹每次对她说,她都会被取悦到。

苏壹讲情话很有一套,有时说得风趣横生,有时说得信誓旦旦,漂亮得像雨后彩虹,温暖得像冬日晨光。

这些所有,都是全新的体验。

但并不是因为初次体验,不是因为图新鲜,她才喜欢。

她喜欢,是因为苏壹的怀抱、苏壹的亲吻、苏壹的言语都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和浓郁的爱。

那是…从未有人给到过她的。

苏壹,太好了。

她从前只当苏壹是处事圆滑的“老好人”,她对这类人不批判,也不赞扬,职场生存手段罢了。

只是不曾想,苏壹这样一个被她定义为“职场老好人”的女孩子,走起心来,竟让自己冰封的城门不攻自破了。

她放任自己在清醒中沉沦。

也为自己曾对苏壹有过的些许偏见而感到惭愧。

锦缘穿的是一件小领口半袖针织衫,苏壹吻过之后,瞧了瞧她的脖颈,没发现有吻痕。

“有一个问题,我得先问。”

“你问。”

苏壹搜肠刮肚地找词,琢磨着该怎么更贴切地来陈述自己的问题:“你跟阿姨之间的相处,确切说关系吧…是不是比较有距离感?”

吃烧烤那晚,她只听了锦缘的一面之词时还不确定,刚入门在门口那几分锺里,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

不只是锦缘对待母亲疏离,锦妈妈对待女儿也一样疏离。

对话、眼神、表情,以及无形的某种气压,无不在向苏壹传达“这对母女,关系很冷”的讯息。

锦缘坦诚相告:“是。”

苏壹退了一步,重新握住锦缘的两只手。

“嗯,正常,意料之中。有些感情强求不得,亲情也是如此。阿姨看着也是精明能干有主见有思想的独立女性,那么在她为了事业而不顾年幼子女感受、无法给予子女关爱的时候,就该对今天的局面有所预料。

“锦缘,这不是你们谁的错,当下很多父母子女的关系都是这般。你不要因此就怀疑自己不是孝女慈孙,也不用在情感上逼自己去强颜欢笑迎合母亲或别的亲人。心结结了二十几年,哪儿能风一吹就自动打开了呢?再怎么都得有个好心人来帮忙松一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