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浴室她着重观察了上次留下的痕迹,基本上都消了。只有贴近下半圆的地方,还残留着两处不明显的。
要是上半圆或者靠中间有,锦缘今天也穿不了那么露的裙子了!
“锦总一年就得挣几百万吧?我缠着你,缠个三五十年,那不就是三五千万上亿了?”
“我挣多少,是我的。”嘴硬归嘴硬,锦缘心里已经被那句三五十年给暖化了。
三五十年以后,她六十岁、八十岁。
那时候,白发苍苍的她们,还是会在一起吗?
同性情侣老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还有爱情吗?
等她满脸皱纹的那天,苏壹仍会像今天这样地喜欢她吗?
锦缘的思绪不由得飘去了数十年后。
“嗯,是你的。但我……”苏壹一个翻身跪坐到锦缘腿上,居高临下捧着她的脸,“会让你…是我的。”
唇与唇的距离缩短为零。
为负。
锦缘的思绪回到了眼前。
在沙发和浴室两个地方,苏壹顾着在身体上给她欢愉,都没有细腻地长久地吻过她的唇。
清新的白桃味。在两人的交缠中逐渐浓烈,又逐渐消退。
苏壹的拇指轻按着锦缘发红的眼尾,像一片片落叶跌入水面,在波浪里随风荡漾。
甜腻的吻长到无法计时,锦缘被吻到脖颈发酸舌根发麻,才揉捏着苏壹的腰,呜咽着表示抗议。
苏壹的吻技,太好了。
而她就如被扼住后脖颈的猫咪,只能任其蹂/躏。
将唇角的津/液舌忝净,苏壹把人抱入怀中:“阿姨那边心知肚明却不戳破,我就当她是在给我循序渐进的机会了。有你对我的信任做后盾,我也更有信心。锦缘,一定会苦尽甘来的,我会努力让阿姨接受你的选择,也接受我们。越挫越勇,绝不打退堂鼓。”
“苏壹,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冠冕堂皇地把自己置身事外,却让你孤军作战?”相信苏壹是真,心疼苏壹也是真。
可难以跟母亲交流交心,更是真。
数十年来,苏壹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毫不设防与之表露心意的人。
苏壹无条件地给了她绝对的偏爱以及绝对的安全感,那是她最亲的父母兄长,乃至曾经那位“初恋”都没给过她的。
“谁说我是孤军作战了?你不是在我怀里吗?”
苏壹安抚性地亲吻着锦缘,一下又一下,“宝贝,你一直在我心里,时刻与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