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摁灭了烟头:“稍后烦请付总帮我要来卡号。”
付云飞有些怅然若失,听到雷鸣喊了自己,烟头滑落烫到手,才慌忙跑了出去:“秦琴!”
秦琴挺直胸膛,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将电梯门关上,划清了自己与付云飞的界限。有的梦,不可实现,也是时候碎了。
下楼回到车里,付云飞给锦缘打了三通电话,都被拒接了。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发了信息过去:【锦缘,事态紧急,请你务必接一下电话,秦琴出事了,跟雷鸣。】
信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锺,锦缘回拨了电话:“秦琴怎么了?”
付云飞接起后,把事情经过重复了一遍:“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因此而记恨我或你,日后择机报复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她跟你的时间比较长,你们相处的时间也更多,所以你比我清楚她的为人。这件事除了你,不会再从我嘴里透露出去。你往后最好还是提防一下,但愿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默默听完,锦缘的心更冷了:“付云飞,你对她未免太凉薄了。”
“我凉薄?锦缘,论凉薄,我比得过你吗?”
“你以为她是真的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吗?几分醒几分醉,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不管是意外还是心计,她是有独立意识的成年人,她就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但如果出这种意外的是你,我会为你拚命,为别人,我不会。”
来到京平的第三天下午,17点,锦缘迈出千厦集团大楼,垂手握着手机。而亮着的屏幕上,是苏壹半小时前发来的【想你】。
昨晚她回到酒店后想了很多,想她在京平的这么多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又得了些什么?也想她自己的为人处世,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要不是后来有苏壹带着校花校草给她“解闷”,又唱歌哄她睡觉,她就要失眠到天亮了。
锦缘拨通秦琴的电话:“晚上八点,酒店房间,见一面。你可以选择来或者不来,后果自负。这不是威胁,是警告。秦琴,你我虽无多深的交情可言,但作为你曾经的直属上级,我为你因目光短浅而踏上歧途感到可悲和惋惜。至少,我一直都承认你的工作能力,并且,我从没利用过你。”
说完,不等对方回音便挂了电话。
随后,锦缘又给付云飞打了电话:“付总今晚有时间吗?晚上一起吃饭吧,xx餐厅,半小时到。”
付云飞这头也是,连答应都没来得及,电话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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