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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是她仰慕又痴恋的神女再次为她下凡,亲自来为她开路了。

她抬起头,亲昵地蹭着锦缘的鼻尖,手也在锦缘背后滑来滑去,语气和动作都相当轻佻:“锦总此言差矣,我从不曾讨好你迁就你,何来的累?我这人自私得很呢。”

说着亲了一下锦缘的唇,道:“做这些……”

接着又亲了一下鼻子、眼睛、额头,“还有这些,这些……都只是在取悦我自己。”

最后,那双温软的唇,停靠在温软的耳垂上,轻轻一吮,“我喜欢甜的~”

我也喜欢甜的。

锦缘无声应答。声音却在脑海中久久回荡。

这是一场约定好的时光,是青春的知遇,是梦中的想象。

数十载岁月里,聚散无常,有许多的过客黯然神伤,也有许多的灵魂无处安放。

是得有多幸运,两个人才能穿越人海相拥?两颗灵魂才能紧密相依?

也好。

苏壹逃一次,她逃一次。

从此,她和她再不会有人逃了。

试课周的最后一天下午,幼儿园为小朋友们准备了一场小小的结课典礼,也邀请了家长来参加。

那份课程表里对此是注明过的。

这次锦妈妈是说都没跟锦缘说了,只给苏壹发了条消息,问她能不能来?

苏壹回了简洁明了的一个“能”,且就在锦缘眼皮子底下。

两人饭后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也只是锦缘在认真看,苏壹看着看着就倒了下去,枕在锦缘腿上心猿意马。

回了消息后,苏壹把手机随手一搁,继续在锦缘腿上哼哼唧唧地乱蹭。

锦缘撸猫儿般捻着苏壹的耳朵,时不时地瞥一眼茶几上她的手机。可左等右等,手机无声无息。

到入睡,她都没等到母亲的消息,也没等到母亲的电话。

苏壹回消息时倒是自言自语地念了消息内容,当做是说给锦缘听。

但苏壹没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锦缘又何从表态?

也怪她自己,多次缺席让母亲寒了心。

这几天苏壹粘人是一如既往地粘人,话却不多,就怕哪句说错了,再把锦缘给气跑了怎办?

睡前,锦缘的呼吸起伏很不平稳,苏壹终於忍不住问了:“宝贝,睡不着吗?是不是我贴你太紧,太热了?”

说着就要往后退。

锦缘心气不顺地翻身将人圈住,脑袋也埋得更低了,在其锁//骨上“磨牙”。

苏壹噤若寒蝉,手脚无措,一动不敢动,心跳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