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研究生时期的师姐,放达不羁、热烈洒脱的性格,连续几个月直白赤/裸地向她表达了爱意,而她不讨厌不排斥,就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某天师姐去了她家里一起吃晚饭,王兰女士那天也正好出差到京平,顺道来看她,撞破了她们的关系。
锦缘想说她们是同学、朋友,可师姐却不顾及她的意愿,抢在她之前直言说她们是情侣。
锦妈妈怒不可遏,将二人痛骂了一顿,骂她们有违常伦,不知廉耻。
师姐不是个会迎合讨好、忍气吞声的人,被责骂后当场就跟锦妈妈理论起来,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不欢而散。
一夜,她们都没有联系过对方。
也是那次,锦缘明白了师姐爱的只是自己,而她也没有那么爱师姐。
第二天,她就提出了分手。
师姐只问了她一句,是不是想好了。
她说是。
此后,她们再无联系。
母亲回衡原后,只将此事告诉了父亲一人。
尽管锦缘言明说已经分手,但父亲母亲还是轮番来京平,轮番通过电话对她进行思想教育,告诫她不要误入歧途走岔了路,让自己和家人蒙羞。
父母亲的训诫也一遍遍提醒着她,她选人的眼光有多差,她的情感有多冲钝,才会遇人不淑,才会这么愚笨地开始一段恋情又这么轻率地结束一段恋情,这段难堪的经历让本就不好的亲子关系雪上加霜。
听了锦缘的“故事”,苏壹回首往昔,回忆和锦缘相识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更加地能够理解和体谅锦缘了。
正因为锦缘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在满足自己情感需求的同时,才要将家庭和睦考虑进去。
或许谈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但两个人若想长长久久相伴终老,那她们的结合,必然就变成了两个家庭的事。是大爱,而非小情。
“宝贝,”苏壹从被子里蠕/动着爬上来,带着腥甜的气息吻在锦缘唇角,“再说一遍,不,再说十遍你爱我嘛,我想听了。”
锦缘偏了偏头,她并非嫌弃自己的味道,她只是不愿在这种时候发出…不像她声音的声音。
盛开的玫瑰被人捻住花瓣轻磨,迎风的花蕊不胜娇羞被浸泡在春水中。
狂风席卷,天气突变,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将晶莹剔透的春水搅动起阵阵涟漪。
“锦总,”某人覆身紧贴,舌忝进敏/感耳廓,手上未停,调笑道,“宝贝,这么能忍啊?”见锦缘咬紧贝齿不松,就又坏笑着换了个称呼,“老婆~想要更多吗?”
苏主管存了心磨起人来,锦总这座冰山也只能坚持两个回合。
到第三场时,冰山美人终是败下阵开口讨饶,喑哑着连说了好几遍“我爱你”,还有一遍恶狠狠的“不要了”。
深秋时节,天黑得早,雨也下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