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喉时。
冷淡锋利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微微滚动着,在灯光下透着股精致的性感,没等她尴尬地移开目光,薄唇扯动的语调轻描淡写般将这件事揭过,又透露着许些雪山冷冽的质感:
“我不爱强人所难,姜小姐不必放心上。”
下一秒。
傅青淮长指不轻不重地将玻璃杯放回餐桌,没有再沾半滴。
与味道浓烈的酒相比,这水,淡而无味。
冰冷华丽的别墅逐渐恢复安静,姜浓坐在原处看着傅青淮离开的淡漠背影,一时也没动。
脑海中游神地想,连续两次的拒绝,是不是得罪他了?
可惜无人能回答这个难题。
姜浓抬起白皙的手指揉了揉快僵的脸蛋,想起天色逐晚,还得去新闻台工作,便扶着桌沿起身,就在这时,外面门铃响了。
她第一反应是傅青淮又回来了?
来不及细想,等跑过去将门打开,印入视线的,却是一身黑色西装的粱澈:“姜小姐。”
姜浓表情来不及收,尴尬地问:“粱秘书,有什么事吗?”
粱澈将手中的精致礼品袋递到她手上,露出白牙:“今晚实在是辛苦姜小姐下厨了,这是傅总吩咐我给你的谢礼。”
明明礼品袋轻到仿佛没有重量,姜浓却觉得手指间格外的重,连同胸口的心尖也一起被拽着坠下。
没等回过神,粱澈就已经功成身退的离开。
望着外面潮湿的雨夜,姜浓也不好追上去,便慢慢转身进了客厅。
她边走边想起了傅青淮上次自己送的那盒雪梨糖,眼睫下的眸子有些飘忽,无意识猜测这次是不是又是什么润喉的东西,刚走到沙发处,雪白的脚被地毯绊了一下。
蓦地。
指尖那极轻的袋子摔了出去。
从里面骨碌碌滚出一盒——
色泽鲜艳的小盒子。
映在性冷淡的几何地毯上,格外灼眼。
计、计生用品?
还是情趣版本?
姜浓脸颊瞬间浮上了一层薄薄的薄樱色:
他不是,只想要她的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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