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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抱着怀里的精雕木盒子沿梯上楼,方才下车进来时,阎宁那边有工作汇报,便将傅青淮给请到了书房去,她独自回房,先将这份精贵的新婚礼物搁在梳妆台,转而去洗澡。

抬起白皙的手刚解开胭脂长裙的衣领,一小片白嫩的脖侧就这么暴露在了光下,还未继续,谁知傅青淮竟然回来了,从后面,抱住她:“要洗了?”

姜浓回过头,被逼的后退到墙壁前:“嗯。”

他笑,低头在耳廓低语。

是在问,系红线了没?

那温热的气息就跟能烫人似的,姜浓眼尾被一抹红润淌过,躲不开,被他精致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料摸索一圈后,终於找到了腰间的红线。

这让姜浓脸忽然变红,谁知他还要说:“那条腰链,我替你戴上。”

傅青淮把梳妆台的红宝石腰链握在手里,靡艳的圆润珠子浸饱了水似的,缠卷着指骨间往下滑,偏他一本正经,就好似真的为了给她戴。

姜浓连衣裙都让脱了,顺着红线一块解落至雪白的脚踝。

浴室的灯照得她蝴蝶骨发烫,肌肤又瞬间贴上了冰凉的细细腰链。几颗宝石珠串,沿着雪白腰线窍细的轮廓垂坠而下,透着神秘艳色的美感,很快被男人长指轻揉慢捻着每一粒红宝石。

姜浓连灵魂都仿佛被温柔缚住了,站不稳,依偎在他怀里也跟着颤巍巍起来。

她带着潮意的睫毛轻眨,看着同样处於花洒下的傅青淮,热雾氤氲间,将他俊美的五官朦胧了几分,薄薄衬衫贴在胸膛前,被凝成透明的水滴勾勒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

最后分不清,是谁先染湿了谁一身。

却生出了某种滚烫的错觉。

自己才是傅青淮指下红得欲滴的腰链,被握在掌中,反覆地捻弄着。

……

隔日醒来。

姜浓脸贴着枕上,乌锦般的长发凌乱地散在了柔滑的背部,什么都没穿,就盖着一床黑丝绒的被子,重重地压着她身子骨。

随着时锺指向九点,卧室落地窗的白纱被耀眼阳光穿透进来。

有点热。

姜浓躺了会才起身,还在似醒非醒的状态里,以至於一不留神地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杯里还有水,顷刻间都洒在了旁边的绝版古籍上。

姜浓漆黑的眼睛立刻清明,赶忙地拿纸巾去吸水,心知这本古籍是傅青淮这几日睡前都要翻一下的,便也顾不得换身衣服,裹着件睡袍往外楼下走。

她是想问下,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谁知别墅找了个圈都没寻到傅青淮人影,倒是在华美明亮的客厅里,看到粱澈卷着衬衫袖子,在酒柜那边整理着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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