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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天真的以为是宿命,是上天赐给她的姻缘。

却不知对於傅青淮而言,她只是他位於显赫地位里,旁人送上门了一个女人。

“我竟然还可笑的……”姜浓唇间声音很弱,想到倾听的赞助费是他给的,想到今晚真的跑去仗势欺人,眼都不眨的买下蔺雅身上高奢珠宝,花的每一分钱,包括她身上穿的戴的。

这说没点权色交易,傻子才会信。

“姜小姐?”

林樾舟看她垂落的眼睫微微湿润,好似哭过一样,细看又不见泪光。

毕竟都不是情商低的,猜到此刻姜浓的不对劲。

姜浓深呼吸几口气,冷静下险些失态的模样:“我该走了,如琢回来的话,你告诉他……三天,我给他三天时间联系我。”

她没有让林樾舟送,十指窍窍拿起浅白的毛呢大衣直接离开藏月会所。

临近快十一点过半。

姜浓在厚重的夜幕里回了山顶别墅,进了门,这一身寒气,让粱澈都吓了跳:“太太,您怎么不叫我们去接你?”

姜浓是半道就让出租车司机停下了,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了二十来分锺。

寒风吹得她理智回归,没迁怒谁,启唇柔声说:“我困了。”

粱澈将想给她煮暖身茶的话默默咽了回去:“好的。”

待姜浓转身沿着精雕细镂的楼梯上去,窍柔清冷的身影快看不见后,他才悄咪咪的跟一旁阎宁说:“怎么瞧着太太备受打击的样子,不会是没仗势欺人过那个来报恩的女明星吧?”

阎宁抬腕看手表时间,语调不急不缓的说:“傅总吩咐过了,要是太太仗势欺人失败,今晚零点一过,直接封杀蔺雅。”

粱澈:“我怎么不知道!!!”

阎宁:“那交给你去办?毕竟太监公公对传令圣旨这种事自古以来,都格外的热衷。”

……

宽敞主卧的灯被揿亮,光透着靡丽的暧黄照着夜色。

姜浓抬手将衣裙脱至脚踝处,又轻又柔扔在旁边,转而去浴室里简单洗了个澡,连冷热水都懒得分,继续带着一身寒,冷着雪白的光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来到大床边。

傅青淮除夕夜歇在这里后,就忙於傅家的一些应酬,偶尔会脱不开身留宿老宅。

今晚就是。

深蓝色的丝绒床单冰凉,没有人气,只有姜浓躺下时的单薄身影,关了灯,将自己安安静静的蜷缩在了被子里,长发带着湿意凌乱地散在软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