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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淮替她抆拭淌着满脸都是的泪水,指腹下是属於他的热度:“三哥这话不经常说,浓浓听了要记住了。”

姜浓点着脑袋,确实是哭懵了。

傅青淮又问她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初醒来就情绪激动,是有点晕,便柔若无骨地往他胸膛前依偎,又避着那手臂伤口,眼尾依旧红着:“会痊愈吗?”

原本傅青淮就有旧疾在左臂,每逢下秋雨就隐隐作痛的后遗症还没好。

这会伤上加伤,姜浓是真怕了,紧张地询问着。

“医生说看养的如何。”傅青淮说完,见她眼红红的,倒是还有闲情谈笑:“放心,残不了,可能以后就要换浓浓抱三哥了。”

姜浓真的抬起窍细的手用力抱他,将脸颊贴到了修长脖侧处,带着泪后的烫意。

室内很安静,窗外的夜色浓到看不清物。

傅青淮被她抱了会,低淡好听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三哥给你变个魔术。”

姜浓茫然抬起头,恰好与他含笑的视线对上,被哄着,伸出窍细白皙的手去他的裤袋里找东西,西装裤的面料很薄,紧贴着男人过高的大腿体温,仿佛会烫人。

她指尖摸索了一会儿,忽然停下。

有个硬物,还带着温度,无法忽视。

傅青淮黑如鸦羽的眼睫下视线紧盯着她侧颜,压着声:“猜到是什么了吗?”

姜浓顿了几秒,才将指尖的这枚钻戒拿了出来。

在偏暗的灯下闪烁着细碎光芒,又格外精美,适合她戴。

傅青淮明显是拿这个来哄她的,续上了前半秒的话:“前几日三哥看你闷闷不乐,原是让秘书专门订制好了,想在今晚回家时送给你的。”

怎料中途意外发生,这枚戒指也一直藏在了裤袋里。

姜浓盯着看了会,也知道傅青淮为何送自己这个。

傅家主母戒太贵重,也就重要场合偶尔能拿出来佩戴,平时去新闻台工作,就不方便了,她窍窍十指空空的,没个戒指也不太像话。

她略微调整了下呼吸,唇对着傅青淮扬起笑:“我喜欢,这枚红色的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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