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羽兮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刀砍向对方的脖子。只是一刀没能砍断,顿时耷拉着异常血腥。一些女眷立即吓得尖叫了起来,大羽兮却是毫不理会的揪住下一人问出同样的问题。
对方怕死,只道:“他--他带着护卫跑了!”
“说了跟没说!废物!”大羽兮又是一刀砍下去,鲜血浇灌得大羽兮像个从地狱来的恶魔。
“你们要是都不知道,那就都别活了!”说话间,大羽兮让底下的士兵举起了屠刀。
这样的骇人场景吓得所有人都哭着求饶起来,这时一个女眷哭哭啼啼道:“别-别杀我们,我知道大王去哪儿了。”
大羽兮瞧着对方的装束,再结合看过的画像,马上道:“你就是八剌忽部的可敦吧?你们的王逃了都不带你,还替他瞒个什么劲儿?”
话音刚落,人群中的另一个贵妇模样的女子也央求道:“是呀,姐姐。大王逃命只带走了那个贱人,连世子都没带,我们何必再替他隐瞒行踪。”
这话不经让大羽兮多看了对方一眼。只见其模样虽稍显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其出众的样貌。似乎是瞥见大羽兮看自己,还佯装无意的拢了拢头发。
军营里是没有营女支的!将士们憋了那么久,都有些不知肉味了。大羽兮身为将领,也是吃五谷杂粮的,这七情六欲,那也是有的。但他知道这时候不能乱来,只能吞了吞口水,佯装镇定道:“快说。若是属实,还能饶你们不死。”
可敦面上立即显出几分松懈,同时眼中闪过一抹对布和的怨毒之色道:“他们是往火噜噜部的驻地逃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