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后，姜芝趴在围栏上，对着下面脸色不太好的男人嘻嘻笑着

“奸商做生意不讲良心，以后客户都是我的喽”

她像个奸计得逞了的坏孩子，眼睛明亮，带着快活又得意的笑。

“姜芝，”他低低唤她的名字，“人类社会，做生意要讲规矩。”

他试图教会她人类社会中的一些潜规则。

“我又不是人类，干嘛要守你们的规矩”她耍起了无赖，“臭男人少管我”

说完，她步履轻盈地转身离去，没几秒就没了影子。

籍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半晌之后，却不受控制地笑出声来。

真是个麻烦精。

衣和每一个离开研究所的人打着招呼。

他是这里人缘最好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和他十分处得来，有什么事也愿意找他帮忙，而只要他能帮上的，也绝对义不容辞。

“衣，先生明天还是不来嘛”苏丹可半边身子已经进了飞车，还是探出头来问了他一句。

“应该不来，”衣扶了扶眼镜，“先生最近好像有别的事情要忙。”

“好吧，那明天见。”苏丹可对他挥了挥手，驾驶着飞车离开了。

衣继续笑着和每一个人道别。

他是这个研究所里话语权最高的几人之一，除了先生之外，很少有人的权利能够超过他，但他对每一个人都很平易近人，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般。

“衣，你可真像是先生的管家。”

他的脑海中中浮现这样一句话。

他不记得是谁对他说的了，但确实，形容得很贴切。

眼前又是一个离开研究所的人，他照例扬起微笑和人道别。

“明天见，衣先生。”

“明天见。”

话音落下，人影远去，他笑着扶了扶眼镜。

管家吗

“我很无聊，我要出去玩。”姜芝四仰八叉地倒躺在沙发上，两条纤细的美腿架在靠垫上，晃悠着。

“神明大人，这只是您学做人类的第三天。”男人的语气似乎很恭敬，但那双上扬的凤眼，又透着一股揶揄。

“人类也要出去玩的”她扔掉手里的游戏机，玩腻了。

“可是在成为一个合格的人类之前，你不适合呆在外面。”

“那我不做人类了，我要出去玩”她变卦很快，丝毫没有契约精神。

籍前天才哄骗着这个“小神明”和他定下了一个约定如果她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人类，和谐地融入人类社会，那他就会向她贡献出自己的信仰。

成为她的第一个信徒。

但是现在看来，他这个信徒的诱惑力，还不够大

至少没有出去玩的吸引力大。

“你可以出去，但是去哪里，由我来定。”他率先做了让步。

“你先说说，我能去哪里”她立马坐正了身子，抱着软软的靠垫，歪头看着他。

“去学校，”他扬起唇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