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年听了师父沈先生的话,像打了鸡血,陈小年本来也是做了几年杀手,虽然学艺不精,但也有两下子,要不是债主那里人多,自己也不会吃亏。
债主名叫金波,在荣塞开了一家金波堂,专门给各大赌场的赌徒垫资。
他们有几个规矩,就是破落户不借,借钱一定要押东西。
像陈小年这种人人皆知的八扇门总捕头的儿子,他们是放一百个心的,陈小年也跑不了,所以唯独陈小年没有押任何东西便可以源源不断的借银子。
金波手底下有二十多个打手,而且都是各种门派的败家弟子,功夫没的说,就是人品都有问题,一个个都是被逐出山门的,才加入了金波的金波堂。
金波自己封了个堂主,这个堂主,他做的有点飘,自然有赌场在,他的生意就不会差。
这种利滚利的生意,借出去五挂银子,东西押在他那里便一定要超过十挂银子,只要超过一个月,这银子就利滚利变成了十挂,再下一个月就是二十挂。
就这样陈小年的一万挂不到一个月就变成了三万挂,这可真不是小数目,三万挂就是三千两银子在现代也是百万元大钞了。
陈小年带着十几号八扇门捕快赶到金波堂的时候,金波正在打骂一个姑娘,小姑娘看着样子不大,也就十六七岁样子。
金波抬头看到那么多些八扇门捕快,狠狠的说了句“怎么,陈小年,你这是公报私仇啊。”
陈小年大笑道“公报私仇,你也配,我这是按照南俞律例捉拿你归案,这就是抓捕令金波殴打捕快,放高利贷,扰乱荣塞治安,殴打荣塞百姓,特批捉拿归案,关押候审。兄弟们,这里的一个都别放过。”
说时迟那时快,捕快们一下子都冲了出来,把金波这些人按到地上。
金波大叫道“都愣着干嘛,别看他们是捕快,给我狠狠的打。”
可是没有一个打手再敢动手的,谁都知道南俞的条例,殴打捕快,那是死罪,诛三族的罪,上次打了陈小年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这小子是捕快,更不知道他爹是当地捕快的老大,要是放在现代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公安局长的儿子,没事硬要打人家一顿的。
看没人还手,陈小年大笑起来,两个捕快把金波压在地上,手被反绑着。
陈小年上去一脚踩在金波脸上,使劲的揉搓着,金波嘴里不依不饶,还骂开了“陈小年,你这王八羔子,敢踩老子的脸,等老子出来了,肯定收拾你。
你这小王八蛋。”
陈小年可不愿挨他的骂,上去一脚踢在金波牙口上,这一下,力量很大,直接把金波踢掉四五个牙,金波满嘴是血。
“都带回衙门。”陈小年整理一下衣领,咧嘴笑笑,“跟我斗,有你们好果子。你们几个把抄了的银票记录在案。”陈小年吩咐着,似乎他已经接替了他爹的位置。
十几个捕快把金波和十几个打手都被押回了八扇门衙门,陈小年一人还在金波的金波堂转悠。
角落里盘腿坐着那个岁数不大的姑娘,陈小年这才想到他,今天陈小年穿着捕快的官服,特别精神。
陈小年走到姑娘面前,一把将小姑娘扶起来,拉了把椅子给小姑娘坐下。
“姑娘,你也是在金波这里借贷的吗”
姑娘点点头,显得有些害怕,陈小年看出了姑娘的害怕,仰着头说道“姑娘别怕,在下是荣塞文登八扇门捕快陈小年,家父便是荣塞文登的总捕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和我说,我帮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