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二的喊叫,韩梓墨来到跟前查看,发现一个大铁盒子里,满满都是银票,他让小二洞里仁算算总数,没几个分钟,小二洞里仁便报出数字一共八十万七千挂银。
南江单位,十挂银等于一两,也就是八万零七百两银子,韩梓墨笑了笑,对着这些人说道“算你们运气好,跟了我。一人三万挂银,我拿十万挂银,其余的四十多万挂银作为宗人卫经费,都记在账上,这些金银首饰,一律不要再碰。”
小二洞里仁问道“大人,这些金银珠宝,出去后统一充公吗”
“不错,冲抵军费,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跟着我,不会饿着你们,但是你们要是再贪,怕是皇帝早晚发现,会都把你们杀了。
三万挂银,足够置办一处不错的宅子,娶几个媳妇,宗人卫办差,能赚钱的地方很多很多,但是要有度,千万别在他人面前露了马脚,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了你们。”韩梓墨说道,他希望这些人听的进去。
出来后,小石匠又将石门关上了,几人将银票分开揣进了腰里。
银票自然少不了外面几人的,好不容易爬了出来,看到胡图大叔还是面色铁青,韩梓墨将银票塞到了胡图大叔的手里,接过银票胡图方并没有像他人那样兴奋不已,而是十分镇静。
韩梓墨一看便知道有问题,直接说道“大叔看来是不爱财啊,看到银票竟然没有反应,要不我把这银票都给别人分了吧。”说到这里,胡图大叔竟然还傻傻的没有反应。
“你这是什么情况,自打你来,我就发现了问题。胡图方,你自己说说吧,我猜你老人家,不是第一次来吧。”韩梓墨这么一说,胡图方一下子醒了,“这钱,我不要,我不要。”
他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摔倒了,“这钱我拿了会睡不着觉,我有罪,我有罪。”胡图方喊叫着。
“你们把他按住,他怕是受了刺激。”韩梓墨发话了,自然几个协办上去按住了胡图方,胡图方还在说着胡话。
小二洞里仁上去就是两个嘴巴,这两下子可真给力,打的胡图方牙都要掉了,胡图方一下子醒了过来,不再说胡话了,而是突然大哭了起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这里都是宗人卫兄弟,没有外人。我们想听听你的故事。”韩梓墨说道。
“大人,我有罪,我有罪,我来过这里,我做过坏事。”胡图方喊叫着。
“你继续说。”
胡图方擦了擦眼泪说道“大人,这处石窟是越之国人在繁花村这一带造的,时间应该就是安逸堡大批越之人迁来之后。
我那时和现在一样,也是个帮厨,不过我经常和客人聊天,因为我以前年轻时候在越之国谋生,所以会说一口越之话。
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个越之姑娘,那是七年前,那年我刚过四十,姑娘二十七岁,我以前在越之国娶过媳妇,可惜闹灾荒,媳妇死了,也没有孩子。
姑娘的经历和我差不多,她在闹灾荒那年怀了孩子,可是大人都吃不饱,生下的孩子不久就死了。
我们俩便成了同命相连的人,就这样我便和姑娘私下定了终身,别看我是个帮厨,但在安逸堡还有个像样的宅子,吃住都不是问题。
姑娘和我说她父亲是机关师傅,现在在霸尚附近的村子修建地宫,准备藏宝用。
当时我便动了心思,记住了这事。”
胡图大叔顿了顿,看了看几人,大家都认真的听着,他便继续说道“后来啊,我让姑娘偷了她爹的图纸,还答应她,拿到钱便和他父亲提成亲的事情。我们都岁数不小了,也是时候办大事了。
那天他父亲回来,我们便知道地宫已经落成,我因为认识安逸堡几十个客栈的朋友,所以能探听的越之人的动静,便打听到最近有一批人去了霸尚附近那个村子。
我猜测是不是去将宝物存进去,便一人到现在的繁花村来打探,果不其然,这些越之人用好几车往山里运东西。
我在山里不吃不喝三天才等到他们都走了,我便自己下到洞里,可是我找不到石门的开关,还被镖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