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在小河里把驯鹿洗干净,又让维克多和叶戈尔拿着德军的头盔,打了两个头盔的水跟了上来,伊万带他们到小河上游密林里去寻找适合的宿营地。
十几分钟后,他们在小河附近百米内的森林中找了块相对平坦的地方。陆飞把鹿身和大腿先吊在了树上,指挥大家开挖无烟灶。
“兄弟们,现在可是在敌后,我们又对德国法西嘶犯下了“滔天罪行”,所以再谨慎也不为过,大家再辛苦辛苦,听我指挥挖个无烟灶,将生火烧烤产生的烟雾降到最低。
我们先挖两个深50厘米的坑,一大一小,互相下方连通,再沿着两个坑挖左右两条沟渠,找大量带树叶的树枝盖在上面,等火点着后,烟会沿着森林地面散开,而不是集中一处往上冒。动手吧。”
KV兄弟们纷纷点头,拿着顺来的工兵铲在森林草地上开挖。
陆飞则找了几根粗壮的树枝,在小河里洗干净,穿过两只鹿腿准备熏烤。
大半个小时后,无烟灶和烟道已经挖好,陆飞在大坑底部放好了粗壮的木头,切了些小的树枝,点火燃起了火堆。
陆飞在兄弟们的帮忙下,把穿树枝的鹿腿搁在了大坑上,开始熏烤。
“哇,这日子过的,我们还能吃烤鹿肉,我已经流口水了。”
“兄弟们,轮流翻烤鹿腿,维克多,整理五个空罐头出来。
我在罐子里放点盐和孜然,再每人发把匕首,等鹿腿烤熟了,大家用刀割下鹿肉,放在罐子里擦擦盐和孜然吃。
你们说这日子怎样?我敢说,拉库京少将也没这种待遇。”
“不说了,再说就是爱!少尉同志,我对你的敬仰如伏尔加河般滔滔不绝。”
“这真不是马屁,您居然还带着调料出来打仗,这生活得有多讲究!
我们就是一帮蹭吃蹭喝的乡下人,您随便给我们口吃的,就够我们吃的嘴里流油。”
“车长威武,车长吃货!”
“算了不喊口号了,叶戈尔这家伙已经准备开吃了,你倒是等会啊,腿上还有血丝呢。”
“嗤嗤”,鹿腿上的油脂随着烧烤的火焰越来越旺,慢慢滴了下来,鹿肉终于熟了。陆飞命令大家去小溪把手洗干净,然后干饭。
“嘶,好烫,呜呜,好吃,好吃到爆!”
“我也来一块,呼呼,啧啧,太过瘾了,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别抢,叶戈尔切一块给我,不够再烤一条鹿腿。嗯,味道还行。”
“兄弟们!以后车长升官了,我们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要不,我们就躲在这里打游击不出去了,先住个半年一年的。”叶戈尔突然伤感了起来。
“你个笨蛋,出去也能让车长弄头鹿烤给我们吃。在这儿做野人很好玩吗。”维克多骂道。
听兄弟们聊到接下去的事,陆飞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和大家统一认识,才能形成强大的战斗力,之前都是逃命,绝对的心往一处使,今后的战斗不统一认识就难说了。
等每人吃了几公斤的腿肉后,陆飞掏出了小半瓶伏特加。
“来,每人喝一口,就这么点了,给大家助助兴。”
四个酒鬼眼睛发亮,每人深深的喝了一口,等酒瓶回到陆飞手中,真的只剩下了一口。陆飞笑笑,一仰头把剩下的伏特加给干了。
“都吃饱喝足了吧。”
四人满意的摸摸肚子,频频点头。
“那我们来说说接下来的安排,我也要听听你们的意见。现在情况是这样的,维亚济马地区还有一些我们的部队被包围了,更严峻的是,德军正向莫斯科方向全力进攻。
虽然我们之前也完成了最难的阻击任务,可不代表我们就能安心躲在这儿等战争结束。”
车组兄弟们不自觉的点点头,自己的祖国正在受到侵略,有血性的老爷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所以我的建议是,我们要去袭扰德军的后勤线!主要目标是森林公路上来往的德军后勤车辆以及公路两侧德军的补给点。当然落单的德军个人或小部队也是好的选择。
选择目标下手时,我会和大家商量,不会很莽撞自杀式的进攻德军大部队。”
瓦列里点头道:“车长,我听你的,说起来大家都是祖国的儿子,哪有袖手旁观之理。再说车长做什么都精明,吃亏的事肯定不会干,跟着您干有肉吃,有功劳可以立。”
维克多也点点头:“玩笑归玩笑,打鹰党不用二话,就算让我们去完成最危险的任务也毋庸多言,难道还能比我们之前的阻击任务更自杀吗?”
伊万举手道:“少尉同志,打仗不用多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开坦克杀伤力更大。您这个狡猾,啊,不对,阴损,啊,也不对,对了,英明,指挥英明。
有机会弄辆坦克,肯定能搞死很多?国人。”
叶戈尔憨憨的摇头:“我不管这么多,车长您让我吃好喝好,临死做个饱鬼,随便哪儿我都跟您去!就是去柏林弄死小胡子,我也不带二话的。”
“非常好,大家表达的意思都差不多,话不用多说,咔咔干就得了。
接下来,我安排一下具体任务:伊万和伊戈尔继续熏烤鹿腿和主干,到时我们带着熟的肉上路。维克多,你清点一下大家的武器和弹药。
我们在这休息到下午4点左右,由伊万带着我们向森林公路靠拢,等我们到了公路边也应该是晚上了,到了那时,嘿嘿嘿。”
KV车组四人高举右手,异口同声道:
“搞事情!”
“搞事情!”
“搞事情!”
“搞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