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鹰党跑了,哈哈哈,我们又赢了,车长,你是世界上运气最好的混蛋!”
“去你的,这才到哪儿啊,?国人跑了,我们就追!这他妈是苏维埃人民的大地,不能任由鹰党来去自由,给我追!”
陆飞出人意料的下令追击,战意不可遏止!
“摊上这么个不要命的车长,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早晚被弗拉基米尔少尉玩死!”瓦列里抱怨着,车头左转,踩下油门,开足马力向德军坦克追去!
而战壕里走出来的季耶夫正想和T-34车组的兄弟们握手致谢,没想到这群孤身杀入敌群的KV疯子们居然去追?国人了。
依然是单枪匹马!
他和四连的战士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辆T-34追着前方5辆德军坦克不放。
弗拉基米尔车长风骚的站在顶盖舱门里,手中的莫辛纳干穿过一面红旗,迎风招展!
鲜红的红旗像是一团火,在战士们心中燃烧!
这一幕在很多年后,当年亲历战事存活下来的战士们都曾谈起,感叹这帮KV疯子还好是自己人,疯起来太吓人了。
他们非但不把?国人当回事,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莫斯科,莫斯科,把酒杯摔在墙上,莫斯科,莫斯科,你的灵魂多么伟大,那里的夜晚没有魔鬼。乌拉,乌拉,冲啊!”
陆飞大口喝着不知哪儿来的伏特加,彻底嗨了起来,口中高唱战歌,挥舞着红旗!
“车长疯了,我们也陪着他疯吧,伊万,装弹啊!”
“我他妈的才没疯呢,德军坦克现在屁股朝着我们,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
再说了,就是他们回身作战,大不了我们退回去。他们的穿甲弹远距离打T-34没用,哈哈。”陆飞谈吐一点也不像是疯子,可眼中的肆无忌惮却说明了一切。
“高,实在是高,疯子的思维方式很难理解,可万一德军包围咱们怎么办。”
“那就打啊,我们是疯子,他们不怕啊,反正我就挺怕自己发疯的时候,现在就是!
瓦列里刹车,维克多准备开炮!”
“吱”的一声,T-34应声猛地刹住了车。
“嘭”,一发炮弹冲出了炮管,炮口的气浪吹开了漫天的风雪,底部红红的穿甲弹势如破竹般穿行在天地之间!
近一秒后,狠狠的插入了德军三号坦克的炮塔之中,瞬间发生了大爆炸。
“轰”,三号坦克的炮塔被炸出了一个大洞,无数的金属射流在其中横冲直撞,大部分德军坦克兵被当场杀死。
三号坦克摊在了冰原上。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杀敌!伊万,装弹!”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
“乌拉!我们是铁血的KV党!”
“咦,没人打乱队形,叶戈尔不在,不管了,乌拉!”
陆飞将手中的伏特加递给了炮塔里和他挤作一团的维克多,而维克多根本不问陆飞哪儿来的伏特加,仰头便喝了一大口,随后递给了下面的伊万。
“咔”,维克多推上了炮门。
正当他摇动炮塔准备再瞄准下一辆德军坦克时,前方四辆德军坦克突然两两分左右朝两边开去,在冰原上急驶,履带印记在冰雪荒原上画出长长的弧线。
它们想调头围殴T-34。
陆飞站在顶盖舱门里,看到这一幕,心念电转间大喊:“向左,快向左!我们正面硬钢左侧两辆德军坦克,别理右边两辆,杀上去!”
瓦列里喝着伊万递给他的伏特加,眼中满是血丝,口中高喊着明白,操作着T-34向左偏转,加大油门,直冲了过去。
在发动机隆隆的噪音中,T-34车身旁不时有德军坦克打出的炮弹划过,好在T-34在高速运动中,德军坦克也在开动中,命中率实在感人。
冰天雪地,炮弹如雨,KV兄弟们的血都快烧起来了!
陆飞让维克多憋着不要开炮,直到T-34冲到德军坦克前100米,陆飞才大喝道:“抓好扶手,瓦列里,刹车!”
“吱”的一声,T-34向前滑行了十几米后,终于刹停了下来。
“开炮!轰死丫的!”
“嘭!”穿甲弹应声冲出炮口,连旋转似乎都来不及,就撞到了正面直对的四号坦克底座上,四号坦克猛的往上跳了一下,随即爆出了剧烈的火光。
“轰”的一声才传遍四野。
可四号坦克边上的另一辆德军坦克也快速轰出一炮,击中了T-34的左侧车身。
“当--”,KV兄弟们似是被大炮仗在耳边鸣放,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陆飞痛苦的捂住耳朵,拍拍身边的维克多,做了个继续开炮的动作。底下粗线条的伊万则是一如既往的装填炮弹。
瓦列里首当其冲,被震的七荤八素,正当他下意识的要开动T-34,隐隐听到了陆飞大喊声:“不要动,我们就和它对炮,看看他妈的谁皮厚!
一对一,像个男人般决一生死!”
话是这么说,陆飞也不傻,人已经溜进了坦克里。
维克多拼命转动炮塔,几秒后狠狠摁下了按钮。
一发穿甲弹打了出去,对面的三号坦克几乎同时也打出了一发炮弹。
两发炮弹在空中交错而过,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标,几乎同时击中了对方!
“轰!当!”
这次T-34的运气仍然更好,三号坦克的穿甲弹打在车身侧面被直接弹飞。
而对方的三号坦克车身却被T-34穿甲弹一发入魂,在正面打出个大洞。
KV兄弟们似乎还听到了德军坦克兵的惨叫声。
“打的准,瓦列里开起来,往右转,还有两辆坦克呢,接着跟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