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看着陆飞一人废了好几个黑带,虽说帅,可有女朋友他就不香了。
名叫高山清司的老头微微鞠了个躬。
“哈衣,初次见面。”
“请进,如果想好好沟通,我们欢迎。”
很快高山清司在茶几边的沙发上正襟危坐,芬妮马马虎虎的给他倒了杯茶,用的还是酒店提供的袋泡茶。
“咳咳,对不起,我们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事情了。”高山清司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
等眼镜女孩翻译完,贝尔耸耸肩,抬手示意他继续。
“你们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龟田先生的确在利比亚做的不太妥当,可现在他和我们签了合约,如果不能保护他的安全,山口组的利益将会受到损失。我们是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何况动不动就要人性命也不符合东瀛的法律。”
眼镜女孩开始翻译双方对话。
贝尔嘴角上扬,轻蔑道:“因为他所谓的不妥当,我们陷入了利比亚战局!九死一生之余,我的老情人也因此死了。你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就算过去了?山口组不是黑帮吗?什么时候讲起了法律?”
“我们已经受伤了十几位兄弟,这位华裔先生下手实在是重了一些,这还不够吗!”
“是,他下手的确不轻,只不过不是他能打,躺在医院里就是我们这些人了,先动手挑衅的可是你们山口组!”
“明白了!说吧,怎么才能放过龟田先生,你们有什么条件可以提,”高山清司听清眼镜女孩的翻译后强压住火气道。
“我们不要钱,只要命,龟田必须死!”贝尔站了起来,说话掷地有声。
“那你们就等着吧,看看强龙能不能压过地头蛇!”
高山清司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朝四周野狐兄弟们微微鞠了一躬,竟是站起直接往外走。
“我也提醒你,今后你们山口组有什么损失和人员伤亡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高山清司听了翻译的话,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再见了,不对,再也别见了。”眼镜女孩害怕的胡说八道了几句,飞也似的逃走了。
“好了,这下真干上了,大家都小心点,随时可能会被打上门来。”
“队长,我们不能就这么等人上来吧,哪有张开大腿等人来的道理。”芬妮皱眉道。
“咳咳,不用慌,你们可知东瀛的华裔有多少?”陆飞神叨叨的问道。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我意思是华裔在东京及周边的数量极大。这里的华裔有自己的生活圈子,远离东瀛主流社会,和山口组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找他们开的酒店或民宿隐藏起来,然后嘛,嘿嘿,找山口组的产业开刀!”
“你认识他们?”
“我知道哪儿有专门承接华夏游客的民宿,山口组别说找了,想都想不到。”
“好!下午退房,我们撤!”
“出门后都听我安排,和山口组的人玩玩捉迷藏。”
五六个小时后,兄弟们到酒店前台退了房,背着硕大的双肩包出了门。街边停着的商务车已被租车公司的人开走了,他们在酒店里已电话退了车。
不远处,酒店门口几十米外的露天吸烟区域里,两个穿着夹克的老头抽着烟,不时看旁若无人的野狐兄弟一眼,敞开的胸口上若隐若现的是陈旧刺青。
两人脸上沟壑深深、斑点处处,流氓也变老了。
“你们不是要买东西吗?JR车站后是大型购物商场,去败家吧。”陆飞在酒店门口勾着芬妮和艾达,肆无忌惮的大声喊着。
“我们是文明人,在外面这么乱喊是不是有点傻叉?不能用枪真的可以无视山口组吗?”杜威一张黑人问号脸大惑不解。
“是你笨,反正有人监视,不如大大方方想干嘛就干啥。对哦,买东西可以刷卡吧,日币不够,美刀商家又不收。”
“亲爱的芬妮,你要买多少?就买点米国没有的东西就完了,等会可没人帮你拎东西。”陆飞愁眉苦脸道。
“不就是你喽,你以为呢?对了,刷你的卡没问题吧。”
“我还能说什么,刷娃滴卡!”
十几分钟后野狐兄弟们毫不隐藏身形,如暴发户般在商场里到处扫荡,浑不顾身后两个佝偻老头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田中桑,这帮外国人非但难搞还有钱,东瀛的好东西都要被他们买光了。”躲在品牌店外过道角落里的老头摇头道。
“算了把,青山桑,好像他们不买我们就买的起一样,唉,社团也不给我们退休金,这把年纪还要干盯梢的事。”
“是你自己争取的吧,我们也就能干这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了,真要和他们打架你觉得行吗?一拳就被锤死了。”
两个老头在商场男士奢侈品专卖店斜对面盯着,对话内容凄凉不已。
“出来了,跟上!不对,他们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