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你左我右!”
两人同时闪身,大步走了进去。
小小的教堂里只有六排位置,宽不过十来米,七八个帮派人员东倒西歪不已。
有的半起身乱喊,有的端着手枪乱指,有的捂着眼睛惨叫。
“轰轰轰,呯呯呯!”
芬妮朝左侧几个扶着长椅乱喊的人连续喷击,大团的血雾、身体组织和大量的粉状物体在空中四处飞溅。
而陆飞已换上了两把P14,一心两用,朝右侧翻滚乱跑的几人精准开枪。
枪声轰轰呯呯的不停,哭喊和求饶声很快停了下来。
教堂里鲜血和人命在流逝,大量纸币和粉状物体在空中飞舞,除了没鸽子,绝对复刻了吴宇森的变脸名场面。
咔咔声中,陆飞大声叫停。
“停,都打成碎渣了,换子弹,去门口守着!”陆飞看看芬妮兴奋疯狂的眼神,无奈的喊道。
“是,你快点,整的动静有点大。”
“知道了,如果来人,是警察吓唬一下就算了,其他帮派的人打死拉倒。”
“还说我呢,你才杀人如麻,还冷静的要死,啧啧,我的男人怎么会是杀人如麻的佣兵,我太幸运了,哈哈。”
芬妮疯狂的笑着,扛着霰弹枪大步走了出去。
陆飞抓抓头皮,决定先把眼前的乱局摆平。
他站到长凳上,快速看了一眼四周。
立刻跳下跑到倒下的耶稣像脚下,抓过两个旅行袋,直接拉开其中一个包的拉链。
密密麻麻的美刀绑的整齐,安静的躺在包里,一团团美刀被塞到旁边和四周空档里。
打开另一个旅行袋,里面则是大面值的墨西哥比索,都是500,1000的,看来是被兑换处理过的。
陆飞急匆匆的再看了一眼四周环境。
第一排长椅上有不少敞开的袋子,有旅行袋,有塑料袋,走进看了几眼,陆飞确认那就是毒品。
他不是专业人士,也不是拉斐尔、杜威这种对毒贩毒品见多识广的人,不认识是什么毒品,海罗因还是可咔因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陆飞放下两个装钱的旅行袋,从空间戒指里掏出瓶还未喝掉的70度的伏特加。这玩意是他上次在圣彼得堡的超市胡乱买的,经过了1942的几个月都没敢喝。这次可算找到用武之地了。
拧开瓶盖,伏特加四处泼洒在毒品袋子上,不少还撒到了地上、长椅上的尸体上。
叮的一声,陆飞点着了一支骆驼抽了一口。
随手就往空中一弹,拎起两个装钱的旅行袋就走!
长长的烟头在空中飞舞,成抛物线落下,嘭的一声,第一排长椅被点着了。
而陆飞已大步冲到了教堂门口。
“快走,我放火了!”
“哦,走,还没人来,不过我听到警笛了,哇,火一下就这么大。”芬妮回头看了一眼,教堂里已燃起了大火。
“所以啊,里面的毒品一旦燃烧,烟雾有剧毒,把我的小毛子给熏坏了怎么办。”
“真难听,钱多吗?”
“一袋子美元,一袋子比索,估计百来万有吧。”
芬妮笑了,看来这次没倒贴,还能赚点买当季美服。
两人小跑着上了车,陆飞启动皮卡,一把拉了出去。
皮卡开上公路没几百米,对面闪着警笛,好几辆警车开了过来。
应该是有人打电话报警,这么响的枪声附近几公里内都听的见,这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枪声像炒豆一般,绝对是出了大事。
“戴上墨镜,像个傻子也比被人认出来好。”
“知道了,我戴也就算了,你开车还戴,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
“成语用的好,这些警察不会多事的,大家都懂,抓我们是不想活了吗?这可是在华雷斯城,他们的火力还不如帮派分子呢。”
说着话,几辆警车交错而过,的确没人拦皮卡。
也许这些警察心里有数,你们打完了我们就收尾,要对战,恕不奉陪。万一打死了帮派毒贩什么重要人物,家里人还得跟着倒霉。
二十分钟后,皮卡悄无声息的开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两人各拎着一个包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直接到了七楼,无惊无险的进了708。
“耶,打劫成功,杀人抢钱好爽哦,以后我们就住这儿吧,太刺激了。”芬妮转身扔包,跳在了陆飞身上,难掩兴奋之情。
陆飞放下包,拖着她屁股,笑道:“你知道华夏新婚之夜,客人走了以后,新人们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你讨厌了啦,下午加晚上都没喂饱你吗?”
“别误会了,是数红包!我们也来数钱吧。”
“耶,我最喜欢数钱了,算钱交给你。”
两人立刻把两袋子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开始了数钱这种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
随着一沓沓钱被垒起来,一团团美刀被展开摊平,半小时后才告一段落。
“美刀大概是120万,比索有将近800万,折合三十来万美刀,今天进账150万。”
“还行,比我想象的要多,哈哈,那个古斯曼脸色应该不太好吧。”
“关键是,我们还栽赃了,等明天睡醒就知道两个黑帮会不会大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