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匕首从毒蛇身边划过插进后面的窗帘,第三支匕首在毒蛇的正面出现,它张口就咬,反被刺了进去,从蛇背后戳出。
匕首余力未消,插在了后面厚厚的窗帘上。
毒蛇还在拼死扭动,窗帘跟着剧烈抖动不停。
芬妮趴在地上,手脚并用,飞一般的从陆飞身边爬过,抓着身旁杜威的伸过来的手迅速起身,惊慌的转过头去。
“这,这,哪来的毒蛇?吓死老娘了。”芬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拔枪,警戒,围成一圈!
拉斐尔,杰克,你们去找找房间里还有没有毒蛇,找棍棒什么的防身,尽量别开枪。”
一声令下,六人围成一圈,腰后的手枪齐齐握在了手中。
六人十二只眼睛盯着地毯,墙上,家具看个不停,毒蛇这玩意有时比拿枪的敌人更防不胜防,让人心惊胆战。
“唰!”
寒光闪过,窗帘上的毒蛇被一刀两断,蛇身掉落在地,不再扭动。
陆飞随即将雁翎刀扔给了拉斐尔,他手忙脚乱的接住了。
“我用刀鞘,走,我们到处搜一下。”
“还是你用吧,这个玩意我不行,你走头里。不要以为我叫眼镜蛇就不怕蛇,老子也怕这玩意,只有你们华夏人才不怕。”拉斐尔将刀还给了他,拿过刀鞘。
“我们是喜欢吃蛇,不代表不怕。”
陆飞笑着接过,在客厅里翻找了起来。
“芬妮,你先坐地上吧,我看你有点站不住了,脸也白的够呛。”艾达扶住双股战战的芬妮,认真道。
“好,好,背后出了一身冷汗,难受的不行。该死的杰克,慢点飞刀不行啊,头发都被他削下十几根。”芬妮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擦了擦头上的汗。
“你就偷笑吧,没有杰克,你就得送去医院了,还不一定能活下来。”
“这他妈什么蛇啊,怎么爬进来的?屁的五星级酒店,还能混进毒蛇来。”
艾达还没搭话,卧室里乒乒乓乓的响了几声。
很快陆飞挑着两段毒蛇走了出来,拉斐尔脸色惨白的跟了出来。
“妈的,又差点中招,这条毒蛇躲在床上,被子一拉开就跳了出来。好在杰克手快,否则我真的会被“同类”咬死。”
拉斐尔惊魂未定的抓着艾达肩膀,喘息不已。
“你们暂时别动,我包里应该还有大蒜汁,昨天也在华夏超市买了几瓶雄黄酒,我到处喷点,大家忍住点味道。”
“你随便喷,别怕我们受不了。”兄弟几人异口同声道。
十几分钟后,套房里的味道都快赶上端午节了,大家才放心的坐在了沙发上。
瓦西里伸手感受了一下,指了指天窗。
“有风,天窗开着,毒蛇不会是这里放进来的吧,刚才还没呢。”
“没错,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贝尔持枪在手,让身边的韦伯斯特开窗。
他探头出去看了眼。
楼下花花绿绿,是一个漂亮的花园。
地上依稀有些脚印通向酒店内部道路。
贝尔摇摇头,让韦伯斯特关窗,两人坐回了客厅。
芬妮已钻进了陆飞的怀里,扮起了柔弱。
“地上有脚印,人不见了,妈的!”
“太被动了,今天不是杰克眼睛好,芬妮就要凉了。”艾达拍拍芬妮脑袋,摇头道。
“是啊,这踏马是什么鬼东西,吓死宝宝了。”
“这是矛头蝮蛇!是南美洲和中美洲最危险的毒蛇,体型较大,攻击速度快,注入的毒液也最多,被它咬到的人,严重者可出现吞咽困难、胸闷、全身肌肉酸痛。若治疗不及时,可能死于呼吸衰竭和急性肾功能衰竭。”
拉斐尔蹲下看了看蛇头大声道。
陆飞推开了芬妮,起身看了眼,皱眉道:“矛头蝮不会让人当场就死,再说房间里只有两条蛇,最多也只能咬伤两人,其他人能把伤者送去医院。”
“你是说真正的杀着不在这里?”贝尔探过头来,脸色凝重。
“嗯,有人中了毒,第一反应是送伤者去医院,要么停车场有布置,要么路上或医院有陷阱!”拉斐尔接茬道。
“不能这么被动,要把偷袭的人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