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个月我记得皇上拨款铸神像,也是两个月前吧怎么会这样巧”白攸之顿了顿说道。
他猛的前进,掀开那挑夫的斗笠。
r 那男子长得好生奇怪。
他的眉毛明明并不浓密,却用眉笔一类的东西修得好生精致,五官似乎也和寻常人有些细微差别,但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胤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即使是僧侣梯度也应由大师亲自操持,可这男子,竟留着寸头般的短发
“你究竟是何人”白攸之呵斥道。
那人不言语,丢下菜摊向山下奔去,白攸之见状,连忙去追,疏桐和那替他解释的僧侣亦紧随其后。
疏桐是女子,体力自不比男子,很快便被拉开了一段距离,白攸之和那僧侣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追赶着。
眼看着距离越发拉近,那男子眉头紧皱,不得不从腰间掏出了一油黑发亮的不明物体,那东西不知为何物,下端被男子用手握住,上面是一个长管。
只见他复又从口袋中掏出几枚尖尖的小团物,打开那不明物体,一轮盘从装置内弹出,他将这一个个小团物挤进其中,又将轮盘阖上,拉开了其中一个装置,便转过身子,将那东西对准二人。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这男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听见“嘭”一声巨大的声响,惊起了林中栖息的几只憨态可掬的幼鸟,扑啦啦地扇动着翅膀向天空中飞去。
那僧侣一声惨叫,跌坐了下去。
白攸之看了一眼仍在不断狂奔的男子,又看了看受伤倒地的僧侣,放弃了追逐,急忙上前查看伤势。“你怎么了哪里受伤”
白攸之疑惑却急切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似乎并未看见有箭簇飞来你挺住,哪里受伤”
那僧侣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他的双眸因为疼痛缀满了泪水,指了指自己的下肋,只说道“疼
”
白攸之顺着那僧侣手指的方向望去,已是一团血肉模糊,不断有鲜血渗出。
他连忙撕扯下衣裳成一长布,扎在他身上以止血。
“你忍着点,我背你回去疗伤。”白攸之将那僧侣扛在身后,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正巧遇见疏桐,他对疏桐说道“别追了,那人手里有不曾见过的武器,将这僧侣打伤了,你莫要轻举妄动,快随我回去给他疗伤。”
疏桐看了一眼伤口道“不行,血没止住。”复又扯下一块衣布,重重扎在那僧侣腰间,他因为疼痛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随后痛苦昏厥了过去。
“快走,他失血太多了,有生命危险”疏桐紧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