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两匹矮脚马,至于这么显摆。”
“呵呵,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们俩都给我打住”陆晓风做禁止状,眼下他只觉得脑壳疼,手下一帮小子,各个能力都很强,同样性子更是傲气。
陆晓风转过话题,问道“说说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敌方派了几批探子,皆被我和石头干掉。石头还在那边监视,让我回来问问班长你,接下来该怎么行动。”
“要我说,悄悄摸进去,来一次斩首行动,这多酸爽”
“放你娘的屁,对方有数百人,我们这边才七个,要是被包了饺子怎么办”
“孬种”
“蠢驴”
陆晓风怒道“你们都给我闭嘴”
见班长动真怒,众人这才熄火,不再争执。
“谁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陆晓风向众人提问。
“”众人面面相觑。
有人回忆道“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是这个理”陆晓风命令道,“等傍晚他们扎营,咱们开始狩猎。”
阮应莽带着军队走了30多里路,便止步扎营,等待援军。
夕阳西下,远处峡山渲染着一层霞红。
营地中,伙夫忙着生火做饭,士兵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山坡高点上,一个哨兵慵懒地倚靠石壁,嘴里嚼着野草根。
整支军队看上去不像是出征,倒
像是去郊外踏青。
子弹射出枪管,传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再看那哨兵,只见他额头出现一个血洞,人已死得不能再死。
陆晓风举起望远镜查看,确认结果,竖起了大拇指。
“十点钟方向,距离600米,拱形石头后面有个人。”
“明白”
“咚”
营帐内,阮应莽刚刚洗了把脸,这时耳旁听到一声如同闷雷般的响动。
他走出营帐,闷雷声并未停歇,反而越来越密集。
“怎么回事,难道要下雨了”阮应莽望着天边红霞,一片乌云也未看见。
阮应莽向把守在帐外的兵卒问话“你们有没有听到闷雷声”
一人摇头不知。
另一人答“小子刚刚有听见”
阮应莽催促“立刻派人查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