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局混乱,常有刁民聚众而起。娄氏家财万贯,却也忌惮宵小觊觎。统万镇将窦罗曾孙窦泰,骑射无双,有勇有谋,孔武有力。若招之为婿,则吾得安寝也。今昭君乃当嫁之年,有意嫁窦泰否”
昭君疑曰“吾常闻统万镇有壮士窦泰,颇有蛮力,可开强弓能举鼎,其人是否五大三粗,面目狰狞,声如洪钟粗鄙不堪”
内干心虚,喏喏不言,昭君之言虽不中,亦不远矣。
昭君叹息曰“吾求者不过天授之容也,何其难耶”
内干唏嘘“身体发肤,父母授之,亦非泥胚可随意揉捏。女子求夫求贤,岂能以容貌定高下”
昭君背身曰“相由心生,貌丑者心亦丑。父若中意,自去便是,吾欲求仁得仁。”
内干拂袖而去,再不提出嫁之言。
又一日,内干携昭君巡视城楼,昭君见一看门士卒,便惊为天人,大声惊呼道“世间岂有伟丈夫如此珠玉之容,此乃吾夫婿也”
内干大惊,面有怒色斥道“汝疯耶此人姓高名欢,落魄子也。其人言行粗鄙,常口若悬河,好酒及色,出入城门之貌美娘子,常不堪其扰也,常受责罚而死性不改此等败类岂可为夫婿”
昭君不屑曰“一俊遮百丑,诸多龌龊,不掩天授之容,吾必嫁此人也。”
后,昭君已为人母,落难后初见益守,惊呼“世间岂可有如此美男子伟丈夫,欢乃炳烛之光,守乃皓月之明也吾嫁高欢,生不逢时,悲呼叹呼”遂欣然与益守欢好,巫山,快活仿若仙人,后回邺都生高浪。
昭君常忆往事,无人时自责言“既生欢,何生守,高欢误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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