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士兵就这样倒在了冲锋的路上,虽然没有立即死亡,但是在地上痛苦的挣扎,难受不已,大家此时都在冲锋,也没有多少人管他,所以他的结局估计就只剩下了死亡,除非他命大,撑到了战争结束,然后被战友救下。
正在指挥冲锋的孟德被鞑子的这一排箭雨给打急眼了,立即挥舞着手里的兵器,气急败坏地大骂道“弓箭手,火铳兵,你们手里的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吗赶紧给老子打回去”
明军的弓箭手和火铳兵在接到长官的命令之后,不敢怠慢,纷纷拿起武器还击,一时间,关西七藩的阵地上也有了不少箭雨,还有鞑子们最为害怕的鸟铳。
“砰砰砰”一排清脆的响声从明军的阵地上传了出来,神机营的将士们在刀盾兵的掩护之下,十分沉着地向敌军的阵地上发射了一排鸟铳。
关西七藩的骆驼阵已经被明军的大炮给破坏的差不多了,这些鞑子便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掩体,全部都暴露在了明军鸟铳的射程范围之内。
五十步距离,训练有素的鸟铳射手是可以做到百发百中的。
一时间,关西七藩左翼的蒙古士兵伤亡开始陡然上升,不少人都被鸟铳命中,身上多了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一名关西七藩的小军官正在挥舞着兵器指挥着手下的弓箭手放箭,忽然之间,一直鸟铳射过来的铅弹打中了他的脖子,他们脖子几乎都要被打下来了,只剩下了一点点细肉来连着他的身子和脑袋。
这么关西七藩的小军官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说,便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经过炮火准备和火力压制之后,明军的前锋营终于来到了关西七藩左翼的阵前。
经过这一轮轮的打击,对方的伤亡陡然上升,这一切都是被明军看在眼里的,因此明军的士气也是陡然上升,早就盼望着能跟对面的鞑子短兵相接,立下巨大战功了。
短兵相接的时候,最有杀伤力的就是长枪兵,这些长枪兵每天都会进行严格的训练,手里的长枪都不知道被他们用坏了多少支了。
他们个个动作娴熟,躲在刀盾兵的身后,看准时间,猛然出枪,在对方猝不及防之下,就把对方前排的士兵给收割了。
关西七藩前排的士兵也都是刀盾兵,不过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自古以来打仗都是短兵敌不过长枪。
关西七藩的士兵虽然也装备着长枪,但是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平日里的装备是弓箭和腰刀,弄一把长枪挂在马上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因此,他们长枪兵的比例是远远不如明军的,洪武年间的明军长枪兵占全军兵种的百分之四十,是近战的主要兵种,这个比例是老朱和他手下的名将们经过千百次战争总结出来的,绝对是最优化的比例。
明军的长枪兵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而且,他们练的都是实用的杀人技术,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把式。
像什么耍花枪,回马枪之类的,要是让老朱看见了,肯定会重重地打他一顿板子然后给轰出军营。
这样的人留在军营里只能连累大家。
因此,此时的明军长枪兵就只练一个动作,那就是刺,每天对着稻草人练习刺杀,一直练到筋疲力尽为止。
不怕你会一万个动作,就怕你把一个动作练习一万遍,在每天的刺杀训练之下,明军的长枪兵出枪精准无误,往往一枪就可以刺穿敌人的咽喉。
“杀啊”
前排的长枪兵,一边高喊着口号,一边奋力刺向自己眼前的敌人,那些手持短刀的蒙古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够到明军,身上就被明军刺了一个大窟窿,瞬间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一名蒙古十夫长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躲过了明军一名总旗官的刺杀,然后一个揉身上前,终于来到了这位明军总旗官的身前。
这一刻,那名蒙古的十夫长激动不已,他知道,这个距离明军的长枪已经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接下来,就是自己的表演时间,他自幼习武,对自己的武艺十分地自信,自信自己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武艺战胜这位明军的总旗官。
这位蒙古的十夫长也见过一些明军,单从这个明军总旗官的装备来看,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军官。
自己若是能砍下一个军官的脑袋,那肯定能得到主公不少的赏钱,到时候,自己的家里就会多出很多牛羊,帐篷内就会多出不少美女了。
而且,这位明军的总旗官刚刚刺出去一枪,力道还没有收回来,胸口洞门大开,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于是,这名蒙古的十夫长不再耽误时间,立即挺身一个直刺,直插这名明军总旗官的心窝。
这名明军的总旗官没有想到这个蒙古的十夫长武艺如此高强,居然躲过了自己的奋力一刺。
现在,他的枪已经出出去了,在这个电光火石间也收不回来,而这位蒙古十夫长的刀尖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胸口了,在这慌忙之间,这名明军的总旗官来不及细想,猛地一挥手臂,去用手臂隔开对方的刀刃。
按照正常的逻辑,若是这名明军的总旗官的手臂碰到对方的刀刃的话,那肯定是会被对方的刀刃砍断的。
两个人性命相拼,一个人的手臂要是被砍断了,那战斗力就会直线下降,基本上就算是输定了。
那名蒙古的十夫长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窃喜不已,他本来打算一战就戳破这个明军总旗官的胸膛,然后割下他的首级去邀功的,
不过,既然那个明军总旗官选择了这个丢卒保车的打法,宁肯自断一臂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他也只能多费一点周折了,不过也无所谓,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然而,令这名蒙古十夫长感到意外的是,那名明军的总旗官的手臂在碰到他的刀刃之后,并没有被砍断,而是发出了“当”的一声巨响,就把他的刀刃给隔开了。
原因很简单重甲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