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抑郁过,有时候情绪上来人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她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湾湾现在还没能走出来,我能理解她想要以崭新的面貌重新出现在妈妈的世界。
反正来日方长,她们还有很多时间。
“好,我答应你。”
“菀菀妹妹,你最好了。”
我轻笑一声:“你啊,要是在人前还是叫我湾湾。”
“自己叫自己名字还挺奇怪。”
“适应适应就好了,泡很久了,我们出来吧。”
“好呀。”
在洗手间里我们又折腾了半天,我们互擦身体乳,像是孪生姐妹一般。
我的妹妹五岁就失踪了,而她的冒牌姐姐更是从小欺负她,我们的亲情都是缺失的,反倒是成就了彼此。
她穿着我的吊带裙转悠了一圈,“妹夫吃挺好啊,你每天就穿这个给他看,他能把持得住?”
羞得我老脸一红,“你想什么呢,我没结婚的时候也这样穿,真丝的舒服呀。”
“我就不穿这个。”她挠了挠头。
我无语,“大小姐,拜托你换换审美吧,我都不想吐槽你,虽说审美自由,哥特式暗黑风你拍拍照,参加二次元会展什么的没关系,你见过哪个好人家每天化着暗黑妆容,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你要在七月半出来,路人都得让你吓出心脏病去见她太奶。”
姜湾湾被我吐槽得也红了脸,“咳咳,我那不是故意气我那不靠谱的爸?好啦,以后我改风格就是了。”
“嗯,今天的马面裙就不错,我觉得你穿旗袍指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