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卫明杰可是中了毒,想必他一定会再次憎恨起卫君拂,到时候,有他的指证,卫君拂就是插翅难逃
正在得意之间,却被卫明杰一下推开了手臂,他冷冷的眼神盯着卫娇娇,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谁说的我是被君拂逼着试毒的再者说,军马一事从未外泄,你又是从何得知它们不是疫病,而是中毒了”
怎么回事儿卫明杰是脑袋瓜子被毒傻了吗为何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却还是要维护卫君拂呢
卫娇娇眼底又浮现出泡泡,她十分无助的看向了卫承弼。
起初,心中也是一惊,娇娇竟然能出口说出这种话来;可是眼神触及到她的哀求,卫承弼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拧眉说道“杰儿,娇娇这是关心则乱”
“关心我到想问问,她是关心我啊,还是关心那些军马”
“四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娇娇当然是关心你了”
“关心我那我就要好好问一问了,你究竟是从何得知军马中毒一事”
“我,只是,我那是”百口莫辩,逐渐看到惠景帝阴沉下来的目光,卫娇娇惊得梨花带泪。
“四哥哥,其实娇娇从你离开家门之后就一直默默关心你,我也是怕你会出意外,所以才命人悄悄保护你,所以才知道你是被”
“那你就更该知晓,试毒一事是我自愿,我为的就是帮助君拂从中找出解药;而如今皇上,您看我,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所以小人斗胆,这次军马之事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这卫家弄得他有点儿头大,一边是卫承弼对两个女儿截然相反的表现;另一边又是卫家与陈家这微妙的关系
惠景帝摆摆手“好了,朕愿意再相信你们一次,况且,朕一直对陈国公府深信不疑,朕相信老国公与陈国公定不会让朕失望的。”
陈阳朔松了一口气,却猛然想起三子对自己说过的话。
偷眼再次瞟了一下卫君拂,陈阳朔沉稳开口“皇上,此番军马之事,非天灾,乃是;足见背后之人心怀叵测,故而,臣斗胆,想要请皇上彻查此事”
“当然要彻查,敢将黑手伸到朕的军队之中,朕绝饶不了此人”
一句话,分明看到某人头顶上累出豆大的汗珠。
袁公公适时低声开口“皇上,喝口茶润润喉吧”
惠景帝不疑有余,刚刚端起茶杯,卫君拂陡然变了脸色,冲过去大喊“皇上,不能喝啊”
茶杯掀翻在地,袁公公眼神一冷,突然伸手扼住了卫君拂那细白的颈子“竟敢冲撞皇上,罪该万死”
“咳咳,不,君拂不敢,只是,只是这沏茶的水怕是有毒”
“什么”
众人错愕之间,却听见有人大喊一声“不会的,袁公公用的是西边的井水,那口井里的水是没毒的”
听了这句话,卫君拂的嘴角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