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恶狠狠的盯着长佩公主,冷笑道“当年若非本王尚且年幼,陈安云又岂会落在卫承弼手中”
变相承认的事实,让长佩公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引颈羞愤叫道“荒唐,你可知她比你大了正正十岁。”
“那又怎样当年在后宫之中,除了母妃之外,她是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自我母妃离世之后,我所有的心思全都在她身上,我自以为只要等我弱冠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将她迎娶过门,但卫承弼却毁了这一切。”
回想起陈安云出嫁前满脸羞涩来向他道别的情景,轩王只恨当时自己是个八岁不成事的孩子,否则他一定会将陈安云抢回来,也不会让她最后落得病痛缠身,撒手人寰的下场。
“荒唐,荒谬,当年陈安云与卫郎是情真意切,他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就连本宫亦是亦是无插足之地,你一个小小的毛孩子,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更何况她早已入土为安,你却为何要执迷一生,甚至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皇姐,你怎知我对卫君拂不是情真意切你又怎知卫君拂跟着我不会幸福美满我心中眼中都是她”
痴狂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长佩公主哆嗦了一下,羞愤的掀开被子“你休想,如今我是拂儿的母亲,我决不允许有人把她当做替代品,让她一生多舛,我不允许本宫这就要进宫去面圣”
看着她作势起身的姿态,轩王的眼底瞬间燃起的暴怒,他冲过去,掏出一条帕子死死捂住长佩公主的嘴巴。
一会儿功夫,身子虚软的倒在他的怀中。
松开手,轩王冷漠的盯着怀中的女子,阴狠低语“皇姐,这你怨不得我,谁要阻拦本王的幸福,本王绝不姑息。”
说罢,他又将长佩公主抱上了床,将被子完整盖在她的身上,随即转身出了房门。
“王爷,我家主子”
“皇姐已经睡下了,不要去打扰她。”
平静的嗓音,让人不敢多问,余下的月光,伴着轩王的背影一路而去
第二日清晨,宫中传来消息,公主病情反复,突然昏迷不醒,太医束手,皇帝震怒。
等了半日有余,忽而又有消息从左相府中传出据说是太医寻得一个偏方,只要有卫家的骨血能为长佩公主引脉,也许她腹中的胎儿,还能将母体再次唤醒。
一时间,众说纷纭,所有人的目光齐聚卫家,似乎这个热闹的大瓜比什么都好看。
阴沉沉的面色,卫承弼坐在客厅,对面的老夫人口中一直喋喋不休“承弼,你绝不能做傻事,听见没有娘可是只有你一个儿子啊”
“父亲,祖母说得对,不然,这口血肉,还是有我前来吧”卫明启突然出声,让卫承弼耷拉的脑袋意外抬起。
不等他感动的开口,老夫人却又铬色开口“那怎么行,你可是咱们卫家的嫡孙,决不能有半点儿差池”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