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好几个小时,阮萤也没见着陆遇安。
她估摸着陆遇安应该是在手术室。
正打算走,阮萤碰到能喘口气休息的於惜玉,“於护士。”
於惜玉看她,笑盈盈模样:“阮小姐,要走了吗?”
阮萤点头,忽然想起来,“於护士,我想问你个事。”
於惜玉:“你说。”
阮萤出院的时候,於惜玉不在上班时间。她把香薰给其他护士,让对方帮忙还给她后,就一直忘了问她香薰在哪买的。
今天碰巧合适,阮萤便直接问了,“上次我失眠,你借给我安神助眠的香薰在哪买的?方便给我个链接或地址吗?”
於惜玉一愣,“什么香薰?”
阮萤眨眼,“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小瓷罐,我出院前一天晚上你给我的。”
於惜玉回忆,“陆医生回来的那天?”
阮萤:“对。”
“那不是我的。”於惜玉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跟阮萤解释,“那个东西是陆医生的。”
她告诉阮萤,那天送她回病房后,陆遇安就向於惜玉了解了阮萤情况。
知道她一直失眠后,就从办公室拿了那罐香薰出来,让她放阮萤床头帮助她安神入眠。
说完,於惜玉看她,“你需要的话,可以问问陆医生。”
阮萤缓慢眨了下眼,朝她确认,“那罐香薰,是陆医生让你给我的?”
於惜玉:“对呀。”
阮萤怔了怔,朝目露疑惑的於惜玉弯了下唇,“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於护士。”
於惜玉莞尔,“阮小姐客气啦。”
和於惜玉聊了两句,阮萤离开医院。
周一手术排的比较多,有一台比较复杂。
等陆遇安忙完有空对付一下胃时,毕凯旋凑了过来。
“陆医生。”
陆遇安看他,“今晚替你值班?”
“不是。”毕凯旋一哽,“我是这种人?”
陆遇安挑了下眉,看破不说破。
毕凯旋讪讪,自觉道:“短时间内,我应该是不需要你帮我值班了。”
这话过於熟悉,陆遇安淡然道,“又失恋了?”
又这个字的微妙之处,就在於,它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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