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

不是意淫身边这个人,而是男人年纪轻火力壮,被带起来的一点点关於那什么生活的渴望。

这方面连鸳没有过,但他平时写东西什么的总要带点什么,理论知识就还算丰富。

想交男朋友了。

可以前也就一个初恋,还把他搞的七零八落的,家也没了,人也没留住,要不是大庆拉了他一把,现在世界上早没这个人了。

跳过交男朋友这一步,风险又太大了。

你知道和你亲密接触的那个人什么来历,身体健不健康,反正一堆要操心的事儿。

越想越没戏。

索性起床洗了个澡,火气降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连鸳被叮了咣当的声音吵醒。

连鸳被吓到了,回过神想起带了人来,猜是带回来的帅酒鬼踩到了水盆,抬手按开灯。

灯亮,晃的他抬手遮住脸。

他穿着蓝白色的棉质睡衣,扣子留了两颗,脖颈和头脸在灯光下都闪着细瓷一样的光,眉毛修长整齐,唇色是淡淡的粉。

很嫩,也很好看。

孟放湿了一只脚,裤子也湿了,衣服只脱了大衣,毛衣和裤子都有些皱痕,但站在那儿依旧有型有款的。

他和黑色很衬,整个人有种沉凝的力量感。

尤其腰那儿,毛衣并不很贴身,但腰那块儿就窄窄的收下去,肩宽腿长,标准的倒三角。

凌晨两点,两个人面面相觑。

连鸳靠在床头缓神,一边说清楚事情的经过。

他不是保姆,只是帮人送过货,不记得孟放家在哪,就给人带回来了。

最后想起说自己的名字:“连鸳,连连看的连,鸳鸯的鸳。”

男人盯着他瓷白的脖颈:“孟放。”

后来连鸳下床收拾水盆,拖地,孟放去洗澡。

寂静的深夜一下子喧闹起来。

连鸳拖完地一回身就看到老大个男模站他身后,腰身就一条浴巾,形状漂亮的胸肌上还挂着几点水珠,再往下是一叠轮廓明显的腹肌。

浴巾是新的,买一赠一。

连鸳用也就是个浴巾,但换了个人用,画面忽然就非常不可描述起来。

礼貌避开了眼神。

这人气势太盛了,连鸳避开既是礼貌其实也有点下意识的怵。

怵是对的,孟放盯上他了。

包养?

他没想过恋爱,但家里直接催婚。

可以不理会,但也的确到了身边有个人的年纪,免得总被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三两秒就下定了决心。

也许是心态到这儿了,也许是穿着松垮垮睡衣的连鸳像一片柔软的云彩,让人想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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