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迷人。

尤其他很少抽烟。

连鸳来不了了,但还是挪过去想靠着他。

孟放把烟换了只手,一手揽过连鸳,又把人滑到腰的被子提溜到肩膀,问他:“刚才好不好?”

连鸳眼睛都弯了,嗯嗯嗯的点点头。

以前这种问题他都不好意思回答,但这次好像跨过了一个门框。

他真正开始大方的享受自己的感觉,心理的还有身体的。

虽然还不熟练,但明显餍足。

孟放也觉得好,虽然心里沉甸甸,但感官刺激骗不了人。

但他这人,一向理智。

脑海被脱口而出的“男朋友”三个字敲响警锺,已然意识到有些东西快要越轨。

比如连鸳喜欢他,这他早知道。

但他喜欢连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孟放不知道,也拒绝深想。

就像不会游泳的人绝不会凝望大海很久,他一向只做有把握的事。

这时候该撂开手。

很容易的。

只要说结束。

也许连鸳会可怜吧唧的看他,也许会哀求,但那没用。

他们当初约定的就是谁都可以叫停。

但孟放发现他心软了,不愿意用这么干脆利落的方式。

得给连鸳一点时间,他想。

连鸳不知道孟放在想什么。

烟有些呛。

但孟放很少抽烟,这次一定是很爽了,而且抽烟的孟放也很好看。

连鸳以一种特别欣赏的目光看孟放。

他从不吝啬在孟放这里表达赞赏,因为孟放让他觉得安全。

说话算话、银货两讫的安全。

孟放低头看了眼,亲了亲连鸳的额头:“那个男同学说给你工作提供帮助?”

这话是他自己听着的。

连鸳回忆了一下,男同学当然是指丁飞扬。

不过孟放之前一直没问丁飞扬叫什么,连鸳也就没提,说他心理阴暗也好,未雨绸缪也好,也怕孟放回头找人调查,知道他的过去。

就点点头。

孟放就道:“那你呢,怎么想的?”

连鸳:“不用他提供帮助,不熟,而且我自己干的挺好的。”

孟放点点头:“那生活呢?”

连鸳不太明白,这个问题太宽泛了。

烟雾吞吐中连鸳的脸有些模糊,这模糊隔在孟放和连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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