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你来看我吗?放开。”叶佳瑶冷着脸道。
“你这气生的莫名其妙,我哪里招惹你了?”夏淳於不悦道。
叶佳瑶想到他跟柳依依,还有青柳,也许还有她不知道的女人就一肚子气。想当初,他不也想玩过就算了吗?要不是以为她死了,她早特马成为他风流帐上的一笔了,说不定,都还入不了帐呢!
“放开你的脏手,我不想看到你。”叶佳瑶看到他那副面瘫装酷的样子就咬牙切齿了,表面上看起来还挺正人君子,实际上就是个闷骚的货,花心的大萝卜。
夏淳於唇线紧抿,面色如冰,黑眸灼灼。
脏手这两个字狠狠刺激到他,不由的加重了手力。沉声道:“你说什么?叶瑾萱,就算要给犯人定罪,也总该拿出证据,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怎么就成脏手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叶佳瑶怒道,他把她弄疼了。
“我不清楚。”夏淳於也被激怒了。他在山上天天想着她,还想来个小别胜新婚,一回来,交代完了各种事,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来找她,连娘想拉他说说话都拒绝了。结果呢!莫名其妙挨一顿骂,还骂他脏手,他自认从没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
叶佳瑶冷笑:“你不清楚?也是啊,你靖安侯世子风流成性,玩过的女人多的连你自己也数不清了。”
夏淳於恍然,原来是在吃醋,青柳的事他已经跟她交代了过了,她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飞醋?
“哦?难道你清楚?那你说说都有谁?帮我回忆一下。”夏淳於知道问题所在后,倒没那么生气了。
叶佳瑶看他无所谓的表情,那个气啊,一脚就踹了过去。
可惜夏淳於已经摸到她的脾气,早有准备,知道她发起火来就是一只小豹子,牙尖嘴利,连踢带踹。
一闪就躲开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夏淳於忍笑道。
话未落音,手腕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啊……”夏淳於惨叫,连忙抽手,只见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的。
“你这个属狗的女人。”
“你自己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叶佳瑶理直气壮地昂着头。
“好了,你踹也踹过了,咬也咬过了,总该让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吧?”
“柳依依。”叶佳瑶恨恨地吐出这个名字。
夏淳於愣了一下,咒骂道:“谁特马的嘴贱乱嚼舌头?”
叶佳瑶一记冷笑:“是乱胡说吗?你一掷千金豪气干云,就买人家一夜,什么千古佳话跟你比都特马逊色了,你敢说你没有?”
夏淳於懊恼,早该想到她去看什么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会见到柳依依的。
“我承认确有其事。”夏淳於坦然道。
叶佳瑶气的胃疼,肚子疼:“你给我滚远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尼玛地,今天曝出一个,明天又曝出一个,指不定后天又曝出谁来,她是个小气的女人,心脏承受能力差,经不起这种折腾。
这种男人,要不起,也不想要。
叶佳瑶转身就跑。夏淳於忙追上去,拉住她:“你要生气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我不想听。”叶佳瑶捂着耳朵。
“不想听也得听。”夏淳於把她两只手抓住。
“我的确是出了一万两,可我跟她什么也没做。”
“骗鬼啊!难道你出一万两就是为了跟她喝茶?混蛋,你什么也不用解释了,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叶佳瑶火大。
“我连喝茶都没去。”夏淳於道。
“哼,你当你是活**吗?这么慈悲善良,一万两扔出去,连个小手都没摸到,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啊!还是你那天脑袋被驴踢了?”叶佳瑶讥讽道。
“她是一位故人之女,她家出事后,我一直在找她,可没找到,直到那天花魁竞选我才找到她,我出一万两为她解围,我只是想还故人一份情而已,我跟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夏淳於飞快的解释道。
“故人之女?老相好吧?”叶佳瑶才不信。
“我不管你信不信,她真的是故人之女,我在闽南打水寇那会儿,她爹是当地县官,爱民如子的清官,我对她爹很是敬重,我回京后,听说她爹卷入一桩贪腐案,由於抗捕,被就地正法了,他夫人自刎殉情,唯一的女儿柳窍眉不知去向,本来她愿意的话,我想为她赎身,但她不愿意,她改名来金陵,入风尘就是为了替父报仇,瑶瑶,你若不信,你可以去问赫连煊,这件事他一清二楚。”夏淳於正色道。
叶佳瑶犹豫了,编谎话的话,应该编不了那么顺吧!难道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原谅。
“好,就算你是为了故人之女,可是你对人家出手这么大方,当初,我想要五两银子你都不给,你给人家一万两,你去死,你这个混蛋。”叶佳瑶对这一万两耿耿於怀。
夏淳於气笑了:“我不过给她一万两,算是还了一份情,至於你,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计较什么?”
“那就更不能原谅,你的人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你一万两扔出去,问过我的意见没有?”叶佳瑶是气昏头了。
夏淳於笑看着她,无辜道:“当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上哪儿去问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