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冉夏吹,就这财神爷面对着自己那柳下惠的状态,她还真不怕这财神爷背着自己做出什么对不起这桩婚姻的事情来。
突然被diss了审美的周嵇硬生生被噎了一口气。
可即使是这样,周嵇也不得不承认,冉夏说的是实话。
冉夏她有的不仅仅是过人的美貌而已,她身上那股子生机勃勃和矛盾的致命吸引,才是她的魅力所在。
这也是周嵇一直耿耿於怀的原因。
他得承认,如果冉夏是自己的妻子,即使是自己这样的花心,恐怕也看不上白赦面前那种庸脂俗粉了。
白淼瞥了一眼周嵇,心底暗暗给他记了一笔,决定要向自己的哥哥告个小状才可以。
这男的,明摆着不安好心。
不过,嫂子这样宽宏大量,理智又冷静,简直是出乎白淼的意料之外。
毕竟,冉夏这两个字,在白淼这里,就是作精在世的意思。
张了张嘴,正要夸这个嫂子沉得住气,白淼就看到自己这个嫂子端起了杯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往亲哥那边走去了。
白淼张了张嘴,有些无力的垂下了手。
算了,身为一个小姑子,她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的生路,就靠哥哥你自己的了。
默默地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周嵇冷冷哼了一声,白淼决定要当场围观一下自己亲哥的修罗场。
毕竟今日此地,就可能是自己亲哥的葬身之所了。
冉夏也不在意白淼跟在后头。
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是真的不担心,也更不会怀疑自己老公会做出什么错事。
可是,不担心归不担心,不舒服归不舒服。
她冉夏,现在就是不高兴,不舒服了!
“哼!”冉夏走到自己亲亲老公身边,就是重重的一声哼。
白赦本来就懒得和霍凝蕊说话,见到冉夏时,冰霜一般的脸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眉眼之间和缓许多:“你在这里。”
冉夏瞥了一眼白赦,又是一声轻哼,这才看向了面前的女人。
面前这女人,冉夏有印象,似乎是在什么珠宝展上见过,把白赦认作是小白脸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冉夏心底一股子莫名火气,瞪了一眼招花引蝶的白赦,问道:“你要背着我找新的金主么?!”
一句话说出来,霍凝蕊的脸白了白。
很显然,她也记起了当时她自己对着白赦说话时的大言不惭,自从上次让家里人帮忙查了白赦的资料之后,霍凝蕊就对这个出手大方的男人挂了心。这一次,要不是因为霍凝蕊是时家的远亲,是怎么也进不来这个圈子的,遇到白赦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动了歪心思。
混惯了娱乐圈,见多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之后,霍凝蕊的道德底线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低上一点。
可是,还没等她搭话,白赦脸上的寒霜和不耐就阻止了她的言论。
而冉夏说的话,更是让她想起了自己和白赦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不愉快。
白赦对於这个老婆的口无遮拦也有些无奈,伸手牵住了这个老婆的手,白赦想了想,说道:“不换,就你了。”
这就是厚颜无耻地认下了冉夏这个“金主”的身份了。
冉夏觉得这个老公学坏了。
她感觉自己被这个老公牵着的手的掌心在灼灼发热。
以冉夏的厚脸皮,竟然在白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生出了几分隐秘的夫妻情//趣被搬到大庭广众之下来的羞耻来。
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冉夏强行转换了话题:“不许和陌生女人说话!你要守夫道!”
说到这里,冉夏就忍不住的有点委屈。
要知道,就今天这宴会上,想要搭讪她冉夏的人,排起队来能把这高山别墅给绕上三圈。
可是她冉夏通通都拒了,转头就看到这个老公和一女的站在一起。
竟然有人觊觎自己的财神爷,这谁遭得住!
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赦,冉夏几乎想要把不守夫道这几个字挂在白赦的胸前。
白赦对於冉夏的反应却显得有些愉快。
虽然很清楚冉夏现在并不高兴,可是比起看到自己和女人站在一起还会一脸喜悦的冉夏,现在的冉夏更让白赦高兴一点。
抿了抿唇,白赦的眼神忍不住亮了亮。他捏了捏冉夏的手,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笑意,顺从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好,不和陌生女人说话。”
陌生女人霍凝蕊:……
她是来撬墙角的,却硬生生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人干事?
你们这两个人,能不能尊重一下来撬墙角的人?
白淼:“……”
这狗粮酸的,我不吃。
说好的葬身之地呢?
而冉夏却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的内心复杂情绪,对於这个老公的话,冉夏表示非常满意。
身为老婆的自己拒绝了这么多的搭讪,身为老公的白赦自然也应该洁身自好,这很公平!!
霍凝蕊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一个人拿走了杯子。
霍凝蕊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时家那个姑奶奶时卓。
霍凝蕊来这个宴会,是时卓首肯了的,而现在,时卓的举动,让霍凝蕊的心底忍不住叫起了警报。
霍凝蕊下意识地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来,正要对着时卓打招呼来显示几分自己的不同,唤起远房亲戚的些许情分,却见到时卓把属於自己的那个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她冷漠的抬手拿起桌上的手绢抆了抆手,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才转过头来看向了自己。
霍凝蕊心底一突。
时卓看着霍凝蕊简单吩咐道:“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离开了。或者你需要我找警卫?”
冉夏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戳了戳自己亲爱的老公,低声说道:“哇哦,我喜欢她!”
白赦沉默了。
这个老婆或许忘了,站在她身边的人才是她的老公。
白赦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在要提防男人的同时,也要开始提防女人了。
霍凝蕊对这个姑奶奶的作风早有耳闻,惨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在这个姑奶奶要抬手叫来警卫前的一秒锺,她的腿打着颤急忙忙地往外走去。
比起被赶离这个宴会,被警卫抗走更丢人一点。
所有的风波,不过是几分锺之内而已。
时卓有些抱歉地对着面前的两个人举起了杯子:“是我疏忽了。”
毕竟她才是这个宴会的主办人,让霍凝蕊给冉夏两人添了堵,自然是她的错。
冉夏和白赦对於这样的小插曲都没有什么意见,愉快地举起杯子来接受了时卓的道歉。
时卓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才看向了冉夏。
许久,她冷硬的面庞才渐渐地舒缓了起来:“你看起来很眼熟。”
冉夏:???
这开场白!好耳熟啊!
你看起来很眼熟!
你看起来像是我认识的一个旧人!
这简直就是搭讪的标配言论!
可现在,这句话,竟然从时卓的嘴里说出来了!
是的,即使只是听了一耳朵,冉夏还是倔强地记住了这个女人的名字。
天呐!自己是被一个女人搭讪了么!
她冉夏就知道!自己这该死的魅力,冲早会男女通吃!
看了看白赦,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时卓,冉夏忍不住凑到白赦耳边说道:“她好漂亮啊。”
白赦:???
你想干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颜狗,停止你的妄想!
白赦有点焦躁,甚至有点想要冉夏看看自己的腹肌,以挽回她现在摇摇欲坠的节操。
作者有话要说:白赦:爱上一条颜狗,种下一片草原。
久违的肥肥章~